gè
份上了,林普晴也不好再追問什麼,這事兒隻能找楊毅問個清楚了,廣州這地界,對林氏的人馬來說是個傷心地,既然與楊家綁在了一起,廣州的事情也就成了大事。
看楊三的做派,與先父差不多少,強硬的很,一旦在廣州惹出了禍端,牽連的還是林氏的人馬。
“與洋人開戰!”
果不其然,楊三說話還真是直接,開戰之事當由朝廷定奪,他這麼說話,顯然是把兩人當做自己人的。
“老三,這事兒還是要謹慎呐!”
與楊猛說話,林普晴是主導,見夫婿沈葆楨皺眉搖頭,林普晴也說出了大概的意思。
“沒什麼謹慎不謹慎的,中西之間終有一戰,不可避免!既然不可避免,不若咱們zhǔ
dòng
應戰!這次讓沈世兄任職湖南,也有做廣州後盾的意思。
廣州之事,我一人擔當即可,沈世兄與諸位世兄的責任,卻在這江南之地。
江南的戰局,我已作出了部署,不出yì
ài
的話,太平軍年餘之內,就將被困死在蘇浙皖三省,隻要太平軍不鬧事兒,我就有掃滅洋夷威脅廣州的信心!”
楊猛的話與林則徐差不多,太過強勢了,聽完這些以後,沈氏夫婦臉上,都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老三,當年父親大人jiù
shì
在廣州受挫,你這般強硬隻怕事情鬧大之後,又要做朝廷的替罪羊了。”
對於當年之事,林普晴的心裏也是有些怨氣,老父亡於任上,與七年戍邊的苦楚大有guān
xì ,若不是……
“哼……替罪羊?我看哪個敢?水師團練可不是什麼擺設!”
楊猛這話就不該說了,畢竟三人是初次jiàn
iàn
,這話太過悖亂了,聽了這話沈葆楨的臉色大變,林普晴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裏去。
“你……”
“咱們就別說zhè
gè
了,事情的原委,你們找我二哥去說,我在長沙已經給你們置下了宅子,裏麵多少有些家資,到了長沙之後,這宅子你們還是要住的,不然jiù
shì 打臉嘍!”
有些話要慢慢的分說,留下一個話頭之後,楊猛又敘起了私交。
“老三,這事兒斷斷不可,你這麼做,讓幼丹如何做人呐?”
楊家是大商。林普晴是清楚的,隻怕楊猛出手,那手筆也小不了,這些年跟著沈葆楨一路走來,雖說清苦了一些,但有些事情,是斷然不能做的。
“東西也不是很多,兩進的宅子一座,配套的家具、字畫一宗,雇傭的仆婦三人,散碎的銀兩若幹,就這麼點東西,已經很寒酸了,你們不收可jiù
shì
讓人心寒了。”
楊猛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小冊子,翻了一下之後,報出了大概的物品清單。
“老三,咱們有話直說,你這麼做不好!說說這些東西值多少銀子吧?若是幾百兩,我們夫婦就收下,若是太多,收不得!”
在這事兒上,林普晴也是寸步不讓,兩家交好是不假,但省府的一座兩進的宅子,一月的房租怕也得十幾二十兩,買的話,沒有幾千兩怕是下不來,這麼大筆的銀子,可不是做清官能償還的起的。
“呃……這我還真不清楚。
上來一個,去核一核這宅子的價碼。”
楊猛拿著小冊子,讓人去核算宅子的價碼,三人就陷入了枯坐之中,楊猛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沈氏夫婦有許多東西,需要考量,chén
ò
一會兒,也算是好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