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聽到鄧布利多暴躁的聲音。
“該死的格林德沃!薩克斯!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嗎?已經過來宵禁了!拉文克勞扣五分!”
鄧布利多穿著睡衣,大步走了出來,結果看到了站在薩拉查身邊的哈利。
“……”
哈利也覺得很尷尬。
“拉文克勞再扣五分!因為你居然還帶著自己的同學違背校規!格蘭芬多扣五分!哈利,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時候你該躺在床上,你應該是睡覺!”
薩拉查哼哼唧唧地說道:“可是我們的禁閉才剛剛結束,阿不思。”
“禁閉?好吧,是烏姆裏奇教授的禁閉嗎?剛剛結束?”鄧布利多這會兒的語氣已經重新緩和下來了,他示意薩拉查和哈利跟著他進校長室。
而薩拉查才不管這些呢,他舉起手,展示著自己大半個手背都是通紅的手,追上鄧布利多,將那個慘不忍睹的手背展示給鄧布利多看。
“你看看!”
鄧布利多雙手握住薩拉查的手,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眼花,於是從放下薩拉查的手說:“先進來,我找一下自己的眼鏡。”
哈利小心翼翼地跟在薩拉查身後,保持著安靜。
而薩拉查已經開啟絮絮叨叨的模式了。
“她拿了一隻很奇怪很奇怪的羽毛筆,讓我寫我不可以撒謊。”
“然後呢?”鄧布利多翻出自己的眼鏡,戴上,重新捧起薩拉查的手,仔細觀察著。
“結果沒有墨水,哈利問墨水用什麼,她讓我們直接寫就是了,結果,我沒想到她的意思居然是這樣,用我自己的血作為墨水。”
薩拉查扁著嘴,眼睛說著說著就開始掉眼淚,一下一下的,落在鄧布利多手上。
“好疼,阿不思,寫一次疼一次,後麵她還用自己的指甲掐我,還撿著這個字眼的地方掐,嗚嗚嗚。”.伍2⓪.С○м҈
薩拉查說的非常委屈,鄧布利多神色異常平靜。
他轉而看向哈利,對哈利招呼道:“哈利,過來,讓我看看你的。”
哈利的手本來放在自己背後,聽到鄧布利多的吩咐,下意識用左手用力的按壓了幾下自己的右手手背,然後才低垂著頭把傷口給鄧布利多看。
他聽到阿不思.鄧布利多發出悠久的歎息聲,哈利的心覺得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一樣,他不知道鄧布利多有沒有看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但是這讓他覺得心髒控製不住的劇烈跳動著。
他聽到鄧布利多心疼地聲音:“哈利,疼嗎?”
哈利鼻尖一酸,他忍不住帶著委屈說:“疼,校長,很痛,我不明白我沒有說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您知道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他們不相信我。我不理解,我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說的是實話,卻要承受這些懲罰。”
鄧布利多摸了摸哈利的頭,他底底的歎息聲好像一陣微風吹過哈利的心田那樣,這個老人是心疼自己的,他是相信自己的,一定是這樣的,哈利的眼睛也紅了。
鄧布利多用變形咒變出兩張舒適的沙發,他對薩拉查和哈利說:“你們先坐下,我去找一下斯內普。”
哈利和薩拉查都愣了一下。
“你們的傷口總要治療一下的,別害怕。”鄧布利多揮動魔杖,一隻鳳凰飛出,在他的頭頂盤旋著,鄧布利多輕聲說。“麻煩通知一下斯內普,讓他來校長室一趟。”
然後,鄧布利多變出兩倍熱可可,遞給薩拉查和哈利,讓他們喝下去。
鄧布利多又變出一把椅子,坐在薩拉查對麵,拿起薩拉查那個開始腫脹,肥了一圈的手,仔細觀察著。
很快,斯內普就趕過來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我假設你知道我是很忙的!我還有禁林需要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