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讓張光年把自己送到了胡同口,明天才星期天,但他今晚就搭車溜了回來。
加入工作組已經半個多月了,家裏就回來了兩趟。
祥子那裏的糕點生意停了下來,自己最大的財源也斷了。
原本還想著裝修下房子結婚用,現在忙得連跟婁曉娥去領證的時間都沒有。
何雨柱手上拎著件嶄新的軍大衣是給祥子的,自己最近很少在家,已經囑咐過他沒事多來轉轉。
萬一妹子跟婁曉娥被人欺負了,好歹也有通風報信的人。喵喵尒説
回來的時間不算太晚也就7點多,胡同裏還很熱鬧。
何雨柱跟街坊們打著招呼進了四合院。
閻埠貴剛好吃完飯蹲在門口擦車。
見到何雨柱進來,連忙跑過來小聲說道:“劉海中前天晚上出來了!”
“現在廠裏還沒給出結果,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開除!”
“那派出所那邊給出的什麼結論沒有?”何雨柱問道。
閻埠貴搖了搖頭,說道:“還不知道,隻是讓他每天必須去街道上報到。”
何雨柱點了點頭,擠出個壞笑說道:“那以後這院裏可就是三大爺您說了算了!您可要多照顧我呀!”
何雨柱的話正好撓到了閻埠貴的癢處。
他急著跑來跟何雨柱說這些,無非就是想得到何雨柱的認可。
他馬上直起身子,扶著眼鏡笑道:“唉!不算!不算!一大爺還在那裏呢!我也隻是給他搭把手!”
“再說了,你現在聽說是借調到上級部門工作了,怎麼滴也算是個領導了,以後呀還是你多照顧下我老人家。”
“聽說你跟婁曉娥快辦喜事了,到時候需要什麼幫忙就隻管說!”
何雨柱虛情假意地跟閻埠貴說了幾句,就回了中院。
閻埠貴對自己態度的變化,應該主要是還是自己的工作變了。
看來廠裏的保密工作也不行啊!
秦淮如家跟易中海家都亮著燈,裏麵還傳來陣陣人聲。
自己家裏黑燈瞎火的,婁曉娥顯然並沒有過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後院。
何雨柱剛把東西放進屋裏,門口就聽見易中海的叫門聲。
易中海臉色不好,也不知道是遇上什麼事情。
他進了屋就對何雨柱,開門見山地說道:“本來呢這些話不該我來說,可是人家求上門來我也沒法推。”
“劉海中回來了,讓我幫他給你帶個話。”
“說是以後都不敢再招惹你了,也請你高抬貴手放過他。”
“就這?”何雨柱笑著問道。
易中海愁眉苦臉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何雨柱抽出支煙遞給易中海,笑著說道:“他要向我道歉就應該自己來,麵子這東西都是自己丟的,您呀犯不著替別人搪事兒。”
易中海點上煙,苦笑著說道:“我呀!一輩子都是這樣,就聽不得別人跟我說軟話。”
“這事兒,我也就幫他這麼一說,後麵的事情呢,我是不管了!”
何雨柱點頭說道:“行!我給您麵兒,您就回他說我知道了。”
送走了易中海,何雨柱覺得劉海中應該是還沒死心呢。
要不然服軟也不會找易中海來簡單說兩句。
不過無所謂,隻要他再敢跳出來,就再狠狠抽他一次。
何雨柱從空間摸出兩包以前存放的糕點,就準備去後院看看老太太。。。隨便看看婁曉娥在不在。
沒領證就是麻煩,連見個麵都需要找借口。
看到婁曉娥家門沒鎖,何雨柱就心頭一熱。
瞅瞅了對麵劉海中家門窗緊閉,就輕輕地敲了敲門。
裏麵傳來了婁曉娥的腳步聲。
好幾天沒見了,何雨柱看上去黑瘦了不少。
婁曉娥溫柔地對著何雨柱說道:“你是天天去種地了呀!怎麼變得又黑又瘦的?”
“嘿!別提了!天天都要教訓兩頭牲口,每天都忙得要死!”
“不過呀!瘦歸瘦!有肌肉!”何雨柱調皮地說道。
因為現在沒領證,婁曉娥也不方便叫何雨柱進屋。
兩人拎著糕點就去了老太太屋裏。
老太太見到兩人來看她非常高興,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孤單二字。
拉著兩人的手,絮絮叨叨地開始聊了起來。
說得最多的話,莫過於是希望兩人明年能生個大胖小子。
貼心!老太太就是這麼滴貼心!
每次在婁曉娥的問題上,何雨柱覺得老太太說出的話每一句都是那麼順耳。
兩人一直待到9點多鍾,何雨柱又把老人家背到中院準備做頓宵夜,慰勞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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