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問。
羂索咧嘴,笑得極其掉san,但是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讓人犯惡心,他惡劣道:“當然是殺光你們這群咒術師啊。”
“你們這些咒術界陰溝裏的老鼠們也都是這些貨色了。”五條悟說,“一言不合就要殺光這個,殺光那個,真是暴躁。”
夏油·想要殺光普通人·傑:感覺膝蓋中了一箭.jpg
五條悟沒注意一旁摯友黑如鍋底的臉色,當然,也可能是注意到了,但並不打算糾正說辭,他接著道:“但總感覺不是呢……”
我沒有在乎他給出的這個一聽就知道假的答案。
而是轉而問起來另一個問題:“為什麼要殺我?你的計劃是什麼?”
羂索假意:“你在說什麼?什麼殺你?我為什麼聽不懂?”
“禪院況霧,你可是被禪院家高高捧著的十影法,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我的姓名,就憑空給我安上罪名?”
怎麼說呢……
如果不是因為看過漫畫,我深知羂索無恥,乍一看見他這副樣子,還真以為是什麼雖然奪取別人的身體,但依舊有一點廉恥心的家夥。
五條悟和夏油傑聽到我問出的問題,頓時沉了臉色。
“他要害你?”
“沒想到,這個腦花所求還挺多的。”
我拿出影子裏仿製的陰陽術咒符:“那個成日裏跟在宿儺身後的小陰陽師,偶不,小咒術師,你是認得的吧?”
羂索心裏一沉。
看來她知道了。
計劃走到一半,結果就被毫無征兆地打斷了。
一切全賴那些不靠譜的咒靈!
明明可以不用他親自來冒這個險,然後被禪院況霧逮到的。
可那幾個家夥一去橫濱便不知收斂,尤其是漏壺,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把當時還在橫濱的五條悟和禪院況霧招了去,現在除了一個外出做實驗的真人躲過一劫,其他的咒靈都被打包帶走了。
天知道他後來聯係他們時,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有多生氣。
交流會在即,連找一個替代的時間都來不及,他便匆匆上了陣。
他們的交易還因此搖搖欲墜。
如若不是羂索穩住真人,對他說:“隻要成功了,兩麵宿儺複活了,那麼你的家人們自然也會回來。”
活了上千年的詛咒之王,他的複活,是真人拯救家人的希望。
而此刻在玻璃器皿前審問的我們。反倒像是三個反派。
尤其是五條悟,用蕩漾的語氣,對器皿中瑟瑟發抖(?)的一團粉紅色腦花說:“快點交代清楚,不然……殺~了~你~哦~~”
沉重的威亞席卷而來,把對於羂索來說本就逼仄的玻璃空間變得更加沉悶。他從來沒有如此清楚地意識到……不交代的話,會死。
三個小時後。
走出這間布滿咒符的房間,我從來沒有如此直觀地感受到,上一任意誌編織的世界線到底可以陰間到什麼地步。
依舊是那句話——畢竟漫畫和現實,總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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