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哦,這可是在外頭,叫下麵的人看去了,你這攝政王還要不要臉麵了。”
燕今貼著他的耳邊小聲嘟囔。
容煜吸了吸鼻子,“我忍不住了,好啊滿,幫我想個法子。”
“你低下頭。”
容煜乖乖照做。
柔軟的唇毫無預兆地貼了上來,燕今呢噥輕笑,“攝政王和王妃伉儷情深總比攝政王哭鼻子好聽些。”
容煜將她擁地更緊,“好主意。”
……
大軍返回盛京前,燕今還是去見了一麵姬宸。
他坐在幽暗的牢房角落,衣衫襤褸披頭散發。
見到門口站著的白衣女子時,還有一瞬以為是夢中。
“今兒。”
喃喃聲中,他陡然清醒,連滾帶爬衝過來,還未碰到燕今,就被隨身在側的秋樂一腳蹬出老遠。
“什麼玩意,也敢拿你醃臢的手碰娘娘。”
她可是受了主子的令,這狗東西但凡靠近他媳婦兒,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姬宸吐了口血,胡亂擦了擦嘴角,爬起來,這回沒再過來,而是衝她癡癡地笑,“你來看我,是對我還是有情意的對不對。”
燕今目色淡淡,臉色沒有半分多餘的情緒。
曾經她是同情過姬宸,也覺得他們同病相憐轉化了幾分戰友情,可他既為權力不折手段,罔顧生靈塗炭,那他們早已形同陌路。
想到那些被屠戮的戰士,她對這男人隻剩厭憎。
“大焱的死刑犯有個規矩,行刑前可以飽餐一頓,你好東西吃過不少,少了這頓也沒什麼差,我見你的這一麵純屬人道主義,還有,最後我是來送你一句話的。”
沒人知道,燕今對姬宸說了什麼話,隻知道她離開後,姬宸在牢中又哭又笑,徹底瘋癲,次日淩晨被獄卒發現屍體已經涼了,睜著一雙血絲滿布的眼。
三個月後,姬宴連同東疏幾位大臣,扶持大皇子獨子繼位,他行攝政之權,作為外祖父的範煉繼續任丞相之位,但聽聞他被架空了職權,隻有一個空頭銜。
東疏大權盡皆落在姬宴手中。
次月,姬宴送來合盟書,願與大焱行兄弟之禮,交百年之好。
燕今視姬宴為兄長,容煜便以兄長之禮,恭敬送回合盟書。
南楚國君被抓,國力本就不強的南楚再也經不起折騰,緊隨東疏之後,送來降和書,同時送來的還有幾十箱黃金,以及數十位精挑細選的美人,進獻給大焱皇親貴族。
南楚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的就是美女。
有點色心的大臣們也不敢挑最拔尖的那幾個,挑挑揀揀之後,還剩下三五個絕色,意思是為容煜和薛子印留著。
容煜連人都沒見上,直接讓下麵的人丟回南楚。
美女們見容煜這走不通,紛紛改道玄機衛。
偏偏經手的是位剛任職不久的下人,他聽聞薛將軍和夫人鬧了齟齬,自作主張將美女們安排在了將軍的東院,心裏想著事成之後他就能加官進爵。
薛子印好不容易將媳婦兒哄服帖了,兩人說說笑笑推開房門,一股濃鬱的脂粉香鋪麵而來,緊接著幾道妖嬈的身影朝他們撲了過來。
。您提供大神清歡渡的醫妃天天想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