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有些不能理解君宴的行為,神色複雜:“為什麼阻止我?”
君宴看著街對麵賣煎餅果子的小推車,眼睛一錯不錯:“陰陽兩界各有秩序,互不幹擾。”
“可是她害死了我卻沒得到應有的懲罰!”邪祟有些憤怒。
“她死後閻王自會清算。”君宴下意識舔了舔唇。
“那怎麼能一樣!?”邪祟顯然不滿意。
她順著君宴的視線也看向了對麵的小推車,眼睛一轉,換了種思路:“你幫我找證據定她的罪,我給你錢!”
見君宴不為所動,她接著誘惑:“有錢你就能買對麵賣的煎餅果子,還可以買別的!”
君宴撥開擋住視線的邪祟:“我早已經辟穀。”
“可是你想吃!”邪祟肯定道。
君宴:“……”
從沒見過這麼討厭的鬼!
“你有多少錢?”
邪祟:“……”
你要不要再多裝一會兒?
“我可以給我爸媽托夢,讓他們來找你,委托你幫我找證據,價格你定!”
君宴點頭,忽然問:“現在是幾幾年?”
邪祟沒意識到她這話有什麼不對,脫口而出:“二零二二年啊。”
君宴心裏換算了一下,她閉關那年是一九二二年,距今正好一百年。
那會兒一根小黃魚是三十塊銀元,現在應該漲價了吧?
她走到對麵的攤子前:“這個怎麼賣?”
“看你想加什麼,原味的話六塊一張。”老板娘抬頭一看是個嬌嬌嫩嫩長得極為漂亮的小姑娘,不由得說話聲音都輕了些。
啊……一張餅就要六塊!還是原味的!
那一條小黃魚也就隻能買五張餅呀!
而且她還想吃別的,別的肯定更貴!
想到這裏,她往前走遠些,衝著邪祟伸出一隻手:“我要五十條小黃魚!”
“五…五十條,小…小黃魚?”邪祟都嚇得結巴了。
雖然她家條件還不錯,但是……
一條小黃魚是一兩,也就是五十克,按照現在的市價一克三百八十八,五十克就是一萬九千四,五十條小黃魚就是九十七萬!
再加上搜查證據肯定還有別的開銷,一百多萬是怎麼都跑不了。
這個價格對於她家而言,不是拿不出,但是會有些困難。
“很多嗎?”君宴收回自己的手,很認真地詢問。
然而在邪祟看來,君宴這是不耐煩的表現,生怕君宴覺得錢不到位,不肯幫忙。
她連忙擺手:“不多!不多!我今晚就給我爸媽托夢!”
君宴沒再說什麼,今夜托夢的確會比較容易些。
“對了,大師你叫什麼?住哪裏?我好和我爸媽說,讓他們來找你。”邪祟忽然想起還不知道君宴的名字。
“君宴,我的名字。”
“那住址呢?”邪祟又問。
君宴想了想,記不起來閉關前自己住哪了:“沒地方住。”
“啊?”邪祟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合理。
畢竟君宴連買一個煎餅果子的錢都沒有。
“如果大師不嫌棄,就去我租的房子裏湊合一晚吧,我原來租的房子還沒有退租。”邪祟建議道。
注釋:〔小黃魚是民國時期金條的別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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