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醫生,你帶的保鏢有點少哦!”薄嘉言得意地勾起唇角。
明明那麼帥的一張臉,骨子裏留著的卻是惡魔的血。
“動手!”隨著薄嘉言的一聲令下。
那數十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混混,一個個從身後甩出一米長的鋼棒,向薑寧兮這邊揮了過來。
十個保鏢見狀,立即將薑寧兮圍在了中央保護,開始了一打三。
但他們十個終究不是他們三十個人的對手。
薑寧兮帶來的保鏢,很快就被薄嘉言的手下製服。
“薑醫生,你讓龍昌每天派人來我這兒鬧事,所以了,就導致我最近暗中養了一群打手,沒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場了。怎麼樣,我的這群打手,很不錯吧?”薄嘉言勾起嘴角。
薑寧兮下意識地攥緊了雙拳,狠狠地瞪著薄嘉言。
“薑醫生,我真覺得,你勾引我哥,不如勾引我。”薄嘉言隻身走到薑寧兮的跟前,微微躬身,故意將自己的俊臉,往薑寧兮的麵前湊。
薑寧兮毫不畏懼地對上薄嘉言的目光:“人與人渣,我還是分得清。”
“是嗎?”薄嘉言笑了笑,勾了勾唇,“今晚是薑醫生你自動送上門來的,那麼我就……”
“嘉言,你在做什麼?”大廳裏,突然響起薄謹言的聲音。
薑寧兮下意識地回了頭。
薄謹言穿著筆挺的深灰色西裝,結實壯碩的身材連西裝都無法掩飾他胸膛和臂膀上的肌肉。
在任何人麵前,卻總是一副氣勢很盛的冷傲模樣。
薄嘉言也放眼看了過去,隻見薄謹言在阿熾和麵具男梁競澤的陪同下,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大哥,我在跟薑醫生玩遊戲了。”薄嘉言笑道。
薑寧兮看到薄謹言,不禁蹙了蹙眉頭,默不吭聲。
薄謹言走過來,看到蜷縮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十個保鏢,不禁皺了下眉頭,冷冷地開了口:“薑醫生,下次來我們的新都會鬧事,你得多帶些人。”
“薄謹言,放了陶莎莎!”薑寧兮狠狠地瞪向薄謹言。
“陶莎莎是誰?”薄謹言隨之看向薄嘉言。
薄嘉言雲淡風輕地回答道:“我不認識。”
“很好!既然,我是來鬧事的,那麼我這條命也就豁出去了,沒見到陶莎莎,我是不會走。”薑寧兮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決定賭一把。
薄謹言這一次,一定會幫她。
果不其然,薄謹言冷著一張臉,對薄嘉言開了口:“嘉言,把那個名叫陶莎莎的女人,讓薑醫生帶走,待會我還有貴賓要在這裏招待,你別壞了我的好事。”
薄嘉言抿了抿薄唇,一臉不甘心地偏過頭去,對手下低聲說道:“去把陶莎莎那個女人帶過來。”
“是。”手下頷首,隨即轉身離開。
幾分鍾之後,陶莎莎衣衫不整地跟著兩個男人,走出來。
她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兩條腿分開了很大一段距離,大腿上還有一絲鮮血滑落。
薑寧兮看得觸目驚心,立即脫下自己的外套,朝陶莎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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