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賀逐星斟酌道:“我這裏查到了當年叔叔阿姨出事時,山中曾經有妖鼠一族出沒。”
林織夏僵住,瞳孔驟縮,“你說什麼?”
賀逐星手指輕輕擦過他臉頰。
“哥,他們出事,和林坤有關係,鼠族收錢辦事,山中沒有監控,當時還未過驚蟄,也沒有目擊證人。”
為了查這件事,賀逐星在這些天手機消息一直不斷,本來和唐醒都已經算是絕交,這一次為了林織夏,又約了許多朋友出來幫忙。
林織夏呆呆地望著賀逐星,雙目毫無神采,想說什麼,最終嘴唇顫動兩下,卻沒發出一絲聲音。
“想哭就哭吧,我抱著你。”賀逐星聲音極輕,抱住林織夏。
一滴滾燙的眼淚砸在賀逐星衣襟,林織夏死死咬牙忍耐,一丁點哭腔都未泄露出來。
早在上一世他就一直在查父母的事情,但什麼都沒能查到。
小時候一家三口最美好的記憶被藏在最深處,他不去想,也不敢想。
一朝之間成了孤兒是什麼感覺?
無盡的孤獨——曾經讓他恨不得自己也死在那一年荒無人煙的深山中。
“我這麼久才查到一點頭緒,現在已經拜托別人走一趟苗疆,去找當年收了錢的妖。”
賀逐星隻覺無力,如果這件事能拜托父親出手,最多一個星期,事關這件事的妖,絕對無路可逃。
平複了情緒,林織夏環上賀逐星的腰,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沒事,謝謝你……賀逐星。”
“不需要和我道謝,我會把他們送進妖管局,讓林坤他們付出應得的代價。”
賀逐星親吻林織夏的發絲,“你是我最愛的人,這些噩夢,我幫你一一清除,往後的日子,隻有我們的以後”
爛漫,破碎,拚湊,重生——他們又在人流和年輪裏愛的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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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躺了許久,趁著時間還早,二人去學校外的商場轉了一圈。
中午在學校外吃的飯,路過薑芮的咖啡廳,本來不準備進去,沒想到在店裏搗亂的薑言看見林織夏眼睛一亮,衝了出來。
“夏夏!”薑言一個飛撲。
賀逐星忙不迭攬上林織夏肩膀躲開,這如果一撞說不好他哥要再進一次醫院。
薑言不高興了,涼絲絲的視線盯過去,“這是……你男朋友?”
林織夏笑道:“對,他叫賀逐星。”
“哦……”薑言打量麵前高個子一眼,低聲嘀咕:“也就這樣。”
林織夏失笑:“你怎麼在這裏?”
薑言歎氣:“說起這個就煩,我哥不讓我亂跑,最近真的好無聊啊,大姐還催我回家去。”
林織夏說:“這些天新聞上不是經常報道說s市出了命案嗎?而且這段時間天冷,待在家好一點。”
“別提了,我大哥被請去s市協助破案,二哥三哥回部隊了,大姐一天到晚都在忙,爺爺又去下象棋……”
薑言倒苦水:“我們學校還有很久才會開學,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如果你有空,來找我玩行嗎?”
不知道怎麼回事,賀逐星對於麵前不算高的男生有敵意,這個薑言的手不太老實,時不時去牽他哥。
“我們晚上去看煙花秀,要不然一起吧,我的幾位室友都會去的。”
林織夏看起來很喜歡薑言,絲毫不介意他往自己身邊一直湊。
薑言高興了,“好啊!那晚上我請你們吃飯,這裏新開一家烤肉店,是魚魚姐開的,一起去?”
林織夏溫聲答應:“可以啊。”
賀逐星看準機會把人攬懷裏,黏黏糊糊貼在林織夏後背,宣示主權似的拉開兩人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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