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遙還想再說些什麼
可是,趙二虎卻已經不給她這個機會了,轉身就離開了麵攤,朝著道路的一邊走去。
江靜遙想要去追,又發現自己的麵還沒吃。
正在她糾結是吃麵,還是去追人時,再轉過頭看,趙二虎卻消失不見了。
“呃……”
“我還沒問他要聯係方式呢!”
江靜遙惱怒不已,暗罵自己怎麼會犯這種低級失誤?
她帶的這批學生,比賽在即。
體訓成績卻始終不溫不火,如果以這樣的狀態去參加運動會,那肯定會顆粒無收。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她極力想要拉趙二虎入夥。
腦子一時發熱,甚至還想出了,讓對方來學校讀書,這樣荒唐的念頭。
即便,最後回到正軌,聘請對方來當體育老師。
卻也依舊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
“肯定是我嚇到他了,他才拒絕我的。”
“以後如果再碰到了,那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把對方給拉過來。”
江靜遙遠眺著前方,心中暗暗發誓。
“真是活見鬼了,明明看見他往前麵跑了,為什麼咱們一追過去,他就不見了?”許欣嘴裏嘀咕道。
秦仙兒說道:“是不是昨晚我們跟蹤他的時候,他發現我們了?”
“有這個可能!”許欣點了點頭。
她抬頭朝著門口望去:“二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難道真的是跟那個女人幽會去了。”
此話一出。
兩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十分難看。
一個男人,徹夜未歸。
而且還是偷偷摸摸跑出去的。
用腳趾頭思考,都能猜到對方肯定不是幹好事去了!
“沒準,他已經跟那個女人……”
說到最後,許欣欲言又止,雙手鼓掌,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
秦仙兒喊道:“不會的,二虎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人家如果是正常的談戀愛,幹柴烈火,情到濃時,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許欣仰頭悲歎,似乎認定二虎已經貞潔不保了。
那種感覺。
不僅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
更有一種自己養的狗,被外麵的野狗玷汙了似的。
秦仙兒眉頭一皺,也情不自禁的往那方麵展開了聯想。
可是剛想了幾秒,她就渾身一哆嗦,宛如被惡心到了。
“仙兒,你說二虎是不是處男?”
許欣還真幾把生猛,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我怎麼知道?”
許欣一本正經說道:“我覺得他應該是處男,看他那呆頭呆腦的樣子,以前肯定沒有談過戀愛……”
說到此處。
她更加氣憤了:“完了,二虎的一血被人拿了!蒼天,為何要奪去我最珍貴的東西?”
“……”
秦仙兒滿頭黑線,無語至極。
她很想與許欣保持距離。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與女神經病待久了,她很怕自己也變得不正常。
“時間不早了,該去上班了。”
“我不去!”
“你寵物醫院剛開業,你不去?”
“二虎都不見了,我去個球。”
正在兩人拌嘴之際,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許欣神色一喜:“二虎回來了?”
“他身上有鑰匙的,回來怎麼會敲門?”秦仙兒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那是誰來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許欣嘴巴一癟,又不開心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隨後。
她徑直走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從外看了一眼。
“咦!”
“怎麼會是她?”許欣大吃一驚。
秦仙兒見狀,脫口而出的問道:“誰來了?”
“拿二虎一血的女人來了!”
“???”秦仙兒一臉懵逼。
許欣意識到自己嘴禿瓢了,趕忙修正道:“就是昨天開路虎車,帶二虎去拍賣行的狐狸精!”
聽到這話。
秦仙兒頓時就愣住了:“她來這裏幹嘛?”
“肯定是來找我們耀武揚威的唄,拿了二虎的一血,不得在我們麵前顯擺一下?”許欣想當然。
秦仙兒翻著白眼說道:“欣兒,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許欣耷拉著腦袋,嘟囔著腦袋:“我哪不正常了……”
“你要是跟一個男的睡了覺,大早上的,還會跑到別人家來串門嗎?”秦仙兒說道。
許欣目光一凝,頓時茅塞頓開:“對呀,我抱著啃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