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昆侖之所以還要打,並不是因為頭鐵,更不是因為輸不起,而是咽不下這口氣。
對方如果光明正大的擊敗了他,那他絕對一點脾氣都沒有,反而願意將勝利拱手相讓。
可是馬安國贏得並不光彩,開戰之前,就故意隱藏著自己的實力。
既然對方不講武德,那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慣著對方了,欲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聽到馬安國答應比第二場,章昆侖嗬嗬一笑:“先休息五分鍾,稍後再戰。”
“沒問題,5分鍾夠不夠?要不還是10分鍾?”馬安國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章昆侖沒有與之多言,轉身離開了擂台,朝著邊緣處的休息區走去。
“什麼!還要比第二場?”
“是的,章昆侖與馬安國剛剛商定好,如果前者輸了的話,那得主動讓出北海武道會會長一職!”
得到消息的吃瓜群眾,風向瞬間轉變。
剛才他們也多麼質疑馬安國,此時,就有多麼質疑章昆侖。
“還打什麼打?第一場都輸了,那第二場更加贏不了了!”
“章昆侖現在受傷了,實力大打折扣,如果得不到妥善的恢複,我覺得第二場,依舊還是馬安國會輸!”
“哎,人在氣頭上難免做出一些蠢事,馬安國做得確實不太厚道,章昆侖想找回場子,也在情理之中,隻不過,方法明顯用得不對,這樣一來隻會正中對方下懷。”
馬安國春風得意的下台了,一群好友與同事,紛紛上前迎接。
“老馬,你可騙我們騙的好苦啊,我剛才還為你提心吊膽來著,害怕你被章會長給打死,沒想到你這家夥,竟悄無聲息的就突破了內勁期!”
麵對眾人的指責,馬安國哈哈一笑:“我也隻是剛剛突破,還未來得及與各位報喜。”
“少騙人了,我們的眼睛又不瞎,你你剛才出招的勁道來看,你少說突破有半年之久了!破鏡難以重圓,朽木卻能逢春,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能更進一層樓,真是羨煞旁人呀!”
“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提前祝賀,馬副會長即將晉升為馬會長了?”
聽到這話。
馬安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連忙擺手:“切莫這麼說,我與章會長隻是友好切磋,並不涉及任何私情或公務。”
眾人心裏跟著一起樂嗬嗬,心裏卻忍不住嗤之以鼻。
這老馬還真是個笑裏藏刀的笑麵虎!
虛偽這兩個字,真是被你詮釋得淋漓盡致。
如果是友好切磋。
又怎麼可能會故意隱藏實力?
如果章昆侖不以退任會長為前提,你丫的真會願意比第二場麼?
反觀另一頭。
章昆侖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還不停的往嘴裏灌著水。
“會長,您明明都已經受傷了,為什麼還要跟老馬比第二場呀?這不是給對方趁虛而入的機會嗎?”旁邊的下屬疑惑不解的問道。
章昆侖目光微凝,氣勢如虹的說道:“隻要我不倒下,那我認識北海第一人,區區馬安國,又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下屬心頭一震,卻表情凝重的說道:“馬安國如果不偷襲,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您,可是您現在受傷了,第二場萬一贏不了,那就真的……”
“沒有萬一,相信我,我是必勝的!”章昆侖斬釘截鐵的說道。.伍2⓪.С○м҈
言語之中帶著一股極大的自信,就連那聚焦的眼神,也全都充斥著一股淩厲之氣,宛如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
5分鍾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章昆侖活絡筋骨,徑直朝著台上走去。
反觀馬安國,卻是慢悠悠走過來的,期間還不斷與周邊的人打著招呼,那誌得意滿與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這二場比賽,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
“會長,您休息好了嗎?”
“沒問題了,隨時可以開始。”
“我擔心您的身體,要不還是改還是再戰吧。”
“不!今日是今日決,我章昆侖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馬安國雖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章昆侖給徹底打趴下了,但是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
在眾人麵前營造出一種,我也是被迫的,順勢而為罷了。
“拳腳無眼,接下來若有得罪,還望會長您能多多擔待。”馬安國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