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怎麼可能關心他。
才不會關心她,死了也不關她的事。
“ 誰關心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顧少司,我跟你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你死了,我也不在乎。”
想著想著,蘇西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冷著一張臉,抬頭直視著顧少司,語氣惡劣而冷漠:“聽懂了麼?”
原以為,顧少司會反駁,或者說罵他幾句。
然後,隻聽見某個男人的爽朗的笑聲,他溫暖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上,揉了揉,說道:“好呀,聽懂了,那要是本少將死了,你可不要哭鼻子哦。”
“……”
蘇西皖一噎,從他嘴裏聽到這樣話,竟然有一些不知道怎麼回複。
不對,這個變態男人怎麼可能會死,就是想要讓她不跑,才說的那麼的……
“嗬,誰哭鼻子我都不會哭鼻子,不過你放心,我會在你的墳前燒香的。”她回瞪了他一眼,毫不在乎地說道。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落在顧少司的心裏,激起了一陣的波瀾,他雖然不把情緒表現在明麵上,但不代表著不會受傷。
他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看著手指上的那一抹紅,身體裏壓製不住的那一股肆虐因子又勾勒了出來。
好想……
不過,很快,他便恢複了平靜,淡淡道:“那也挺不錯的,還能來本少將墳頭燒香,那就說明我在你心裏還有份量的,那就足夠了。”
說著,他又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說實話,蘇西皖也很少看見顧少司會笑,很少很少,即使是在她的麵前,或者在別人的麵前,也很少。
但也有,不過都是很官方,很刻意。
從來沒有笑的像現在一樣那麼的熱烈而耀眼。
但看在她的眼裏,卻格外的刺眼。
“可不嘛,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把我給軟禁了一個星期,我可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蘇西皖還在說著傷人的話,反正被強硬帶出實驗室,心情很不好:“顧少司,麻煩你認清現實,我不喜歡你,咱兩分手了!”
當然,後麵的那句話是她故意加上的,就是想要氣一氣他。
“……哦~有意思,不過分不分手,本少將說了算。”
麵上雲淡風輕,但也不敢直視蘇西皖的眼睛,衣袖裏麵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青筋凸起。
“隨便你。”
就這樣,一路上的爭吵,終於回到了顧家莊園。
有顧少司的命令,他們這裏沒人敢把蘇西皖私自放出去,見狀,她自暴自棄地回到了別墅裏專屬的房間。
她要吃垮顧少司,故意讓傭人做一桌子的菜。
不過,某個男人也不在意。
“吩咐下去,若是蘇博士有什麼需要,都按要求辦,吃不完的菜,都分給手下們吃,還有,實驗室那邊都準備好了嗎?”
顧少司坐在書房裏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回少將,一切準備妥當。”畢景站在一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