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武琴的到來,在場的所有人立即參拜行禮,負責禦膳房的禦廚更是將頭低得幾乎要緊貼地麵,身體還在不停的打顫。
以她們這些人的身份地位自進宮以來就沒見過武琴,如今雖是匆匆見到一眼,但禦膳房卻是燒了,她們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
若是武琴怪罪下來,她們指定是活不過今晚的。
秦言到現在還是懵的,壓根沒有從剛才的大火反應過來,他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燒起來了呢?
自己隻是覺得火候不夠,多往火灶裏添幾根柴而已,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經過幾度的回想與思考之後,秦言一拍自己的腦袋。
“酒,對了,就是酒。”
自己好像不小心將一桶水打翻來著,當時也沒過多在意,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水,而是酒。
但話又說回來了,誰家沒事在廚房裏放一大桶酒啊?這不純純的嫌命長嘛。
但秦言不知道的是,在禦膳房裏備些酒水已經成了這些禦廚的習慣,這些都是宮裏釀造出來的酒尾,屬於劣質酒。
平時都是用來加大火候,偶爾這些禦廚煩悶之時也會整上兩口解解饞。
秦言想著想著,完全就沒注意到周圍的變化,直到武琴闊步走到他麵前,熟悉的身影配上那服飾上獨有的鳳凰圖案之時他才反應過來,慌忙行禮。
“妾....妾身見過陛下。”
他現在很慌,非常的慌,但心中也是對在廚房放酒的那人咬牙切齒,沒有那桶酒,何來他現在的處境?
武琴見眼前的小男人將自己的腮幫子咬的鼓鼓的,似是在生氣,這讓她非常的不解,不應該是像自己撒嬌賣萌求原諒嗎?怎麼看現在的樣子好像是自己惹他不高興一樣?
“愛妃,不打算向朕好好解釋解釋嗎?”武琴並沒有讓他起來,而是自己蹲下身子,就這麼盯著他。
“陛下......”秦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而是抬起頭,一臉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看著她。
四目相對之下,秦言想低下頭不去看武琴。
但武琴又怎能讓他如願,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強迫麵前的小男人與她對視。
“陛下,妾身知道錯了。”秦言眼中湧起水霧,櫻唇輕起,隻能手足無措的撫摸著懷裏的小狐狸。
看著眼前這小花貓一臉囧迫的模樣,武琴現在隻想把他抱在懷裏好好寵愛一番,但是眼前的小男人卻是一身灰,而且這個地方也不符合時宜,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的內心還是有著心疼,又有點開心,這小男人知道自己犯錯了,那他今晚想怎麼對他都可以,想用那兩顆小虎牙咬自己都沒理由。
“哦?那愛妃說說錯在何處?”
“妾身,妾身不小心把禦膳房給燒了。”
“但這也不完全是妾身的錯.......”秦言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
“說說看,想怎麼狡辯?”
“酒,都是有人在廚房裏放酒。”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細若蚊蠅。
“那尾酒本就是用來引火之用,那道愛妃不知?又難到那酒水會長腳自己跳入火坑?”武琴咄咄逼人,就是要將眼前的小男人說得辯無可辯。
不然這小貓咪實在是太調皮了,不嚇一嚇他,以後指不定還會整出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