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誰知道他的來曆?竟然敢這樣打許家的臉?”
“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戲碼?”
議論聲越來越多,有關許輝的身份也是眾說紛紜,得益於白夜的化妝技術,哪怕是站到了白雪沫麵前,白雪沫也還沒能認出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隻不過那道極為熟悉的聲音一直在白雪沫腦內回蕩。
然而舞台上可不止許輝與白雪沫二人,已經宕機的司儀暫且不論,白斷情幾乎在第一時間就開口問道。
“這位先生,今天是小女的訂婚大典,還望先生自重!”
許輝壓根就無視了白斷情的聲音,過了片刻,白雪沫這才如夢驚醒。
“許輝,你怎麼來了?”
一言既出,舉世震驚。
“許輝?哪個許輝?難不成是前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你是許明源的兒子!”
“你竟然敢來這裏,你還真是不要命啊!”
“原來你就是許輝?百聞不如一見,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種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廢物,真是讓我大失所望!”
三個人三句話,許明道大驚失色,白斷情年輕猙獰而又富有深意,許離火則是暗自冷笑。
唯有許輝,絲毫沒把眾人放在眼裏,甚至沒有分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注意力去關注他們。
此刻,許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白雪沫的身上。
“雪沫,是我!”
許輝一抹臉,撕開了臉上人皮麵具,露出真正的麵孔。
“是你,許輝,你竟然來了?”
“不,不,許輝你快逃,今天他們安排了好多人在這邊等著,就是為了等你上鉤,你快離開這裏,要是被他們抓到,隻怕到時候平白遭受無端痛苦!”
“許輝,,你聽我的,趕快離開這裏,離得越遠越好!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觸碰我的身子的,就讓我們下輩子再相見吧!”
白雪沫話裏話外都透出一股濃濃的死意,許輝頓感不妙,立馬將白雪沫緊緊抱住胸前。
全場幾乎98%的目光都集中在許輝的身上。
“噓,別說這麼晦氣的話,什麼下輩子的也太晦氣的,我們不爭來生,隻求今朝!”
“雪沫,你願意成為我要終身守護那個人嗎?”
嗡!
白雪沫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通紅一片,先前的死意與絕望仿佛都在這一秒煙消雲散。可不等白雪沫回話,一旁的許離火卻是發出了駭人的冷笑。
“嗬,沒想到啊,終日打雁今日竟然也被大雁啄了眼,我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進入這裏?”
“許輝,今天你竟然敢來破壞我白家的大事,那就做好就此身死的準備吧!”
白斷情也連忙出聲,不管結果如何,作為此地也是白家的負責人,白斷情覺得自己有必要擺出姿態。
哪怕做不到什麼實際的東西,那也要擺出自己的態度。
白斷情話音剛落,便有八個身著統一中山裝的老頭出現,赫然正是白斷情安排用於唯獨許輝的暗哨。
八個聖人境強者的氣息恐怖如斯,許輝哪怕已經成就聖人之軀,此刻也被這股場景微微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