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阿丘嗎?”韓深開門見山道。
煙疤一愣:“誰是阿丘?”
“鼻子很大,把你老婆玩了的那個。”
“......”
一句話猶如炸雷,導致煙疤的臉色頓時跌了下來,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跟個通了電的霓虹燈似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我被戴綠帽,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子也不能忍了!
“啪!”
猛一拍桌子,煙疤指著韓深的鼻子就罵上了:“幹你娘!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信不信我抽你!你這叫誹謗,他誹謗我啊。”
韓深無奈地攤了攤手道:“我不這麼說,你能想起來嗎?”
“......”
旁邊的幾個賭客一聽,趕忙齊刷刷地看向了煙疤,一瞧他的臉色,此時都綠了,看來確有其事啊。
嘿嘿。
這可把他們給樂壞了,心說賭桌上贏不了你,作風上埋汰埋汰你也是好的。
七嘴八舌的一通嘀咕,瞬間就把煙疤打進了地縫裏。
“嘖嘖,難怪他的手氣那麼好啊,原來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啊,嘿嘿。”
“這綠帽子戴的,巴適啊,都臭了大街了,哈哈。”
“改天我也讓我老婆給我戴綠帽,可以增加運氣,誰讓我老婆多呢,嗬嗬。”
“真的嗎?那我能不能去幫忙?”
“滾開,關你屁事?”
“你不是想戴綠帽麼?”
“那也輪不到你!”
“......”
其實輸錢並不打緊,可一旦輸了麵子,以後就很難在這片地界上混了。
煙疤此刻真恨不得把韓深生吞活剝了,這小子嘴上就沒個把門的,這不要人命嗎?
眼珠子突然瞪的跟鈴鐺那麼大,煙疤想刀人的心早已藏不住了,使勁一掀桌子準備發飆,但卻沒掀起來......
沒辦法,這裏的賭桌都是特別定製的,太沉!
火氣騰一下就上來了,煙疤瞪著眼睛怒視著對麵的韓深,突然咬牙切齒道:“你放屁!你老婆才被人玩了呢,毛線的大鼻子阿丘,我根本不認識他!”
“哦?不認識?好吧,那大家聽我解釋,我在這裏鄭重其事地給這位煙疤大哥澄清一下,她老婆並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而是一名響當當的貞潔烈女,溫柔賢惠,賢良淑德,把貞潔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無論走到哪兒就把貞節牌坊豎在哪兒,絕對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好老婆,大家都別相信我哈,嘿嘿。”
“......”
還不如不解釋呢。
就連煙疤自己聽著都有些刺耳,伸手一指韓深的鼻子:“你,閉嘴!”
“哦。”
“你這樣埋汰我無非是想讓我跟你賭罷了,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嗬嗬。”
韓深輕笑一聲,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這才切入了主題道:“實不相瞞,我是阿丘的朋友,你打了他一頓我不跟你計較,畢竟他也有錯在先嘛,但你從他那裏搶走的東西,我必須得拿回來!那是他唯一的念想,是他外公臨死前留給他的遺物,我作為他的至親好友,自然要幫朋友拿回心愛之物......”
韓深可真能編,買bb機的時候就遇到過這麼一套說辭,大胖子周揚教給他的,如今現學現用,把重要的東西與愛情或是親情掛鉤,使之變成不起眼的身外物的同時,還能引起其他人的同情,這招多高明啊。
煙疤一聽,突然皺眉問道:“東西?我搶他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