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在屋裏,南宮曦也樂得清靜,進屋後立馬關上門,拿出兜裏寶貝開始清點。

玉鐲子......質地不錯,細膩水潤,應該值不少錢。

嗯,金鐲子也不錯,雕花栩栩如生,分量也大。

這玉扇子就更不錯了,千年寒玉,拿在手裏都快把自己凍僵,看樣子夏天可以當個天然空調。

至於這絲帛畫卷......算了,充當門麵也是不錯的。

......

南宮曦心情極好的收好所有東西,準備放到自己的小寶藏去。

可屋裏沒人被發現怎麼辦?

正猶豫時,一陣妖風襲來,屋裏油燈全滅,一道黑影閃入,朝著南宮曦襲來。

我草

被發現端倪了?

南宮曦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一腳踏著床,借力騰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另一腳踹向黑衣人胸口,並拿出專用十四厘米的鋼針朝著黑衣人紮去。

這種帶著十層內力的功法,不死也殘。

正當南宮曦得意的笑時,黑衣人一個閃身快速躲開南宮曦的鋼針,化掌為拳打掉鋼針,反手從她身後摟住她細小的腰肢,帶著她旋轉幾圈來到床旁。

登徒子!

她反應極快的解下發帶,利用巧力閃出男子束縛,綁住對方手腕,另一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壓到床上,“說,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夜銘瑄惱羞成怒,“南宮曦,你幹嘛?”

剛想出擊的南宮曦聽到熟悉的男子聲,怔了怔,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嗯,熟悉的感覺。

又被莫名其妙占便宜的夜銘瑄:......

這臭丫頭怎麼這麼開放?

南宮曦才不管他心裏的臭罵,沒有鬆開,反而壓在他腰上往下坐了坐,將男人的腰腹壓得更緊。

嗯,腹肌也挺結實。

夜銘瑄惱了,咬牙啟齒道:“南宮曦,你到底是不是女的?”

“嗯?”南宮曦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這不是很明顯?

被壓著的夜銘瑄羞惱湧上心頭,冷聲命令:“下來!”

“嗬~~~”南宮曦冷笑。

這個男人可從沒說過他是誰,叫什麼名字,而他卻大呼小叫的直呼自己名諱。

不公平。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何要聽你的?”南宮曦調侃道。

傷口疼得抽搐的夜銘瑄想掐死這個臭丫頭,煩躁用手去推,沒成想。

手落下的位置太敏感,碰到那......小兔兔。

狠狠一拳朝著夜銘瑄的人皮麵具揮來,“臭流氓,死渣男,敢占小姐姐便宜,找死!”

夜銘瑄被打得悶哼一聲,這臭丫頭可真虎啊!

“啊......疼......”夜銘瑄沒忍住,驚呼出聲。

南宮曦:......

裝!

打算再教育教育他,誰讓他不長記性,一天天占完便宜不負責!

微風吹過,烏雲吹散,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照在男子人皮麵具上,南宮曦瞬間瞪大眸子。

這男人是幹嘛去了?

怎麼臉上出現這麼大一條傷?

傷痕從左邊眉頭一直延伸到耳後,猙獰又恐怖。

重要的是,傷口好像有毒。

“誰傷你的?”南宮曦說著從他身上起來,抬手就去撕那張破損的人皮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