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救命啊!”

兩條失心瘋的小牛和老牛還在鄉道上霍霍百姓。

南宮曦把狗蛋拴在背上,一手一條藤蔓,朝著兩條瘋牛奔去。

隻見兩條藤蔓像有靈魂的繩索,緊緊拴住他們牛角,南宮曦紮穩馬步,兩條藤蔓交織在一起,兩條牛相互一撞,隻覺兩眼冒星星的癱坐在地上。

老牛:小牛崽子,挺能耐啊。

小牛:老不死的,挺有勁啊。

兩條牛互瞪著準備接著一戰高下時,南宮曦十四厘米的鋼針再次劃過。

兩條牛的肚子上齊齊劃出一道血痕。

瞬間,兩條牛無比聽話的癱坐在地上,就連基本的牛怒都沒了。

邊上早吃癟的駿馬一臉冷笑:牛兄,乖乖受降吧。

不想掙紮的兩條牛無力癱在地上,重重的喘息。

南宮曦讓狗蛋回家找人,而她留下現場救治。

這時,南宮曦才看清,鄉道上的村民被牛踩得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有的人抱著踩斷的手臂哀嚎,有的人抱著頭破血流的腦袋嘶吼,還有的捂著肚子低聲呻吟......

南宮曦沒著急治病,而是搬過石頭封鎖道路,免得再有車輛出入,造成第二次傷害。

接著在受傷的村民中走動一圈,縱觀全局。

做完準備工作,她又把能移動的傷患搬到路邊上,全部集中治療。

而不能移動的那些重傷患者,南宮曦就地治療。

她是一位殺手,平時身上隻帶毒藥、銀針,根本沒帶其他藥丸。

若是當著鄉親們的麵滴血治病,一定會引起騷動。

把她當成妖怪。

無奈,南宮曦隻好在現場找點消炎鎮痛的草藥,放在嘴角嚼了嚼,幫他們先緩解一下病痛。

隻是,在敷藥的時候,她悄悄割破自己食指,強擠出幾滴抗原血漬滴在傷口,以免破傷風。

她動作很快,受傷的村民她都一一滴血消炎了。

麵對救自己的傻子南宮曦,村名都很吃驚。

可此時,他們隻顧著疼了,完全想不了太多。

處理完所有輕傷,南宮曦發現麥田裏有個老頭抱著個婦人哭得撕心裂肺。

“老伴啊,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麼活啊?”

南宮曦走過去一看,大嬸的肚子被牛角挑破,白花花的腸子全露在外麵。

像這種外傷需要及時進行手術縫合,可她沒有工具,沒有藥劑,又不能現場滴血清洗傷口,隻能拿出銀針幫她布陣緩解傷痛。

“我來!”南宮曦低緩沉穩的說道。

劉叔仰起頭,看著眼前平靜淡漠的南宮曦,覺得她好像變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南宮曦接過劉嬸,“讓讓!”

麵對外人,南宮曦習慣冷淡處置。

畢竟,她還是不善於交流。

看著南宮曦檢查老伴身體,劉叔莫名覺得,南丫頭可以救活老伴,老伴有希望了。

初步檢查後,南宮曦發現,劉嬸本就有基礎病,再加上失血過多,氧飽和率太低,心跳時高時低,時強時弱。

此時她麵色慘白,渾身發顫的蜷縮在地上,就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