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圓溜溜的小腦袋往他胸口拱了拱,“趕緊睡了,不早了。”
夜銘瑄;......
大腦轟的一聲,又是一片空白。
這丫頭才第二次同床共枕,就這般熟悉了?
而少年眼裏開出絢爛的焰火,身體也在慢慢燃燒。
可縱火者卻一點也不知情。
夜銘瑄快要崩潰了。
一直包著小丫頭睡也不是事,最終夜銘瑄輕輕把她放床上,他也陪她躺在她的身側。
夜銘瑄悄悄脫下麵具,輕輕吻了吻女孩臉頰,然後,閉眼睡去。
這一夜,夜銘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南宮曦穿著無比清涼,說白了就是穿與沒穿一回事的衣服,翹著二郎腿坐在像軟塌又不是軟塌的凳子上(沙發),悠閑的磕著瓜子,正盯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看。
那四四方方的東西裏竟然有好多穿著清涼的人,坐上一大團白色的鐵盒子,然後,那個鐵盒子飛上天了。
這麼重的鐵怎麼能上天呢?
“曦曦,時間不早了,去睡覺了。”一個長得酷似自己,同樣穿著無比清涼(其實就是一條大褲衩)的男子,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輕喚長得像南宮曦的女人。
長得像南宮曦的女子嘟著唇,“老公,要抱抱!”
然後張得酷似自己的男子滿眼幸福寵溺的躬身抱著女孩進了房間。
什麼鬼?
夜銘瑄嚇得從床上彈跳起來,腦海裏全是剛剛夢境中的畫麵。
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夜銘瑄看了眼睡在身邊丫頭,一腳搭在被子上,一腳搭在床榻上。
就這,也會撒嬌?
夜銘瑄按按太陽穴,最終覺得起床不睡了。
這一夜,南宮曦睡得極好。
醒來的時候,發現夜銘瑄枕頭涼涼的,心中疑惑,這男人又幹嘛去了?
掀開被子時,發現床上有一塊血漬。
咦,我的傷口早就愈合了啊?
哪來的血?
生個懶腰,穿戴整齊拉開房門,就看到院裏的迎客鬆下,男子正專心致誌的寫字。
呦
陶怡情操呢?
南宮曦打著哈欠走過去,湊到男子身旁,帶著鼻音道:“練字呢?”
夜銘瑄下筆的手一抖,寫廢了。WwWx520xs.com
清晨的暖陽灑在男子人皮麵具上,南宮曦瞬間想逗他的心情少了一半,“睡不著?”
夜銘瑄頂著兩個超級大的黑眼圈,一臉平靜道:“沒有,想到幾個醫學難題,起早了一些。”
南宮曦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追問。
畢竟,他們啥也不是,關心這麼多幹嘛?
忽然想到什麼,“誒,你受傷了?”
夜銘瑄疑惑看著她。
“床上有血漬,我的傷好了,那不就是你的?”南宮曦解釋。
夜銘瑄正色道:“那也不是我的。”
“強大的抗原母體血液怎麼會有傷口呢?”南宮曦小心嘀咕?
自我懷疑中。
夜銘瑄臉不紅,心不跳,繼續補刀,“我看到你昨晚流鼻血了。”
他的表情實在太正經了,很難讓人產生懷疑,南宮曦歪頭想了想,擦了擦幹燥的鼻子,或許是天太幹燥,上火了吧。
說著,與進來送早餐的丫鬟要了碗金銀花茶。
夜銘瑄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