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沒想清楚,夜銘瑄沒脾氣的跟上南宮曦的腳步,
三人:......
一物降一物啊!!!!
黑衣人嘴角快咧成一條線,原來他家主子是個妻管嚴,他一定要給兄弟們宣傳宣傳去。
怡紅姑娘的眼神,從不可置信到滿眼恨意,最後躲在袖擺了的拳頭捏得咯咯響。
她恨,恨這個鄉野丫頭搶了她的心上人。
她不服,這臭丫頭哪點比她強了?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臉蛋......反正一點女人味也沒有,哪點比她好了?
重要的是,她比自己愛他嗎?
怡紅氣得渾身發顫,一口白牙摸得咯咯響。
丘神醫餘光瞟了眼怡紅,抱著二丫,牽著狗蛋進屋了。
黑衣人一個閃身,不見了。
兩人來到竹林深處,南宮曦忽然轉身,夜銘瑄及時停下腳步,避免了一場交通事故。
他雖然才16歲,可身材高俊挺拔,比13歲的南宮曦高了足足一個頭。
他俯視她,眼裏是心疼。
她仰視他,眼裏是探究與詢問。
“在哪找到二丫的?”
關於她精神與身體的異樣,南宮曦已經號脈查出。
隻是,她想知道,是誰這般惡毒,竟對一個三歲小孩下手?
夜銘瑄輕輕拂了拂被拉褶皺的衣袖,語氣平淡道:“她被賣進窯子,在窯子裏不聽老鴇的話,被灌了啞藥和傻藥。”
何止是不聽話,二丫憑一己之力,毀了窯子當晚生意,還把兩個官宦子弟弄得斷子絕孫,把窯子弄得雞飛狗跳、人財兩空。
無奈,老鴇隻好舍棄這顆未來的搖錢樹,把她毒啞,弄傻,準備讓她在窯子裏做一輩子的苦力。
聽到夜銘瑄的回答,南宮曦眼神裏的殺氣都要溢出來了,“那窯子在哪?”
夜銘瑄一把拉住她,“放心,那間窯子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部被殺了。”
南宮曦聽到這,心情還是無法平複。
一個三歲的小孩,竟敢送到窯子讓那些臭男人糟蹋。
畜生,不是人。
忽然,她想把這個朝代的所有窯子一鍋端了。
斷了這些雜碎不專一、不忠誠的念想。
“有沒有問出,是誰把二丫弄到那裏的?”南宮曦冷冷問。
夜銘瑄已經猜到是三皇子的人,可,他沒有證據,隻好無奈搖搖頭。
南宮曦看著夜銘瑄那無奈的表情,也不像說謊,也沒再逼問。
“對了,又沒有問出二丫喝的是什麼毒藥和啞藥?”南宮曦問。
夜銘瑄搖搖頭,“老鴇沒說。”
傻藥?
想到原主也被自己奶奶喂了十幾年的傻藥,莫名覺得這個朝代的人呢腦子都有問題。
傻藥真的的能解決一切?
“回去吧。”南宮曦說著就往小院走。
此時,院裏的丘神醫剛給狗蛋兄妹倆喂了藥,把兄妹倆哄睡,到院裏拿出欠條沉思。
黑衣人閑的無聊,走過來探頭一看,“呦,老丘,這是給誰準備嫁妝啊?這麼多彩禮?”
丘神醫一聽,臉色瞬間黑成炭。
這是他孝敬他師傅的,怎麼能說成嫁妝呢?
“膚淺!”丘神醫白了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不依不饒道:“你讓怡紅姑娘看看,這些東西不是嫁妝是什麼?老丘,找到媳婦也要提前說一聲啊,讓我們有時間準備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