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命令保護南宮曦的暗衛看到南宮曦把玩主子頭發,眼睛都瞪大了。主子的頭發是能當玩具玩??

誒誒誒,你玩歸玩,不帶換發型的啊。

夜銘瑄自然感覺到小辮子被撤散了,他隻是皺了皺眉,還是沒有阻止,隨她折騰。

不一會,夜銘瑄頭頂也站著個雄赳赳的小揪揪。

隻是,這個小揪揪比狗蛋的粗大一點。

真是沒眼看了。

不過,怎麼會有種超萌超萌的錯覺呢?

似乎感覺不到好看,南宮曦解了,又給他的長頭發弄了個大大的發髻。

暗衛捂住雙眼,簡直不敢再看了,男人的頭發能這樣折騰嗎???

這可是皇子啊,正兒八經的皇室血脈啊!

你這樣往,肩上有多少個腦袋可以坎啊??或許覺得這個發髻挺順眼,南宮曦停止玩弄他的頭發,改為在他背上寫字。

暗衛:夫人,你就不能消停會,你這忙啥呢?

畫江山美人圖嗎?

嘿嘿,還真被你說對了,我在畫......

夜銘瑄隻聽得到她在他背上刷刷刷的寫。

他就這樣靜靜的背著她繼續趕路。

“夜銘瑄,待會進城,幫我找個好點的鐵匠鋪,打幾套趁手的兵器唄。”南宮曦說著,把畫好的隻塞到他手裏。

暗衛:夫人要打兵器?

你以為鎮上的鐵匠鋪是你家開的?還是說,人家知道你是皇子,聽任你的差使?

夜銘瑄淡淡“嗯”了一聲,並沒追問要兵器幹嘛?

暗衛:......你這也太......應該說寵夫人了吧?

快到中午,夜銘瑄把南宮曦放到離鎮子不遠的山腳下,“好了,去吧,早去早回。”

南宮曦乖巧的點點頭,這低眉順眼的姿態,像極一隻聽話懂事的家寵。

被這乖乖樣萌到,夜銘瑄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去吧。”

......

夜銘瑄打開南宮曦塞到他兜裏的紙張,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的背影,畫法很奇怪,不像素描,也不像臨摹,是他沒見過的畫法。

不過,畫的挺好看。

畫的下麵寫著一行小字:出門在外,咋是有底氣的人。

再掏袖袋時,竟然拿出五張銀票。

夜銘瑄莫名心頭一暖,這臭丫頭,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沒錢的?

打開另一張紙,上麵畫的確實是一些兵器,隻是,這兵器,也太袖珍了。

每一把都是小小巧巧,長短不一,形狀也是各式各樣,很是奇怪。

這也算兵器?

他也沒多想,先去鐵匠鋪,幫南宮曦定那套奇怪兵器。

清蓮鎮是小鎮,鎮上隻有一家鐵匠鋪,開了二十多年,生意挺好。

夜銘瑄剛走進門口,便聽到一陣陣叮叮咚咚的打鐵聲,不時有鐵匠抬著半成品出來。

就算已經入冬,可,鐵匠身上依然大汗淋漓,忙得腳不沾地。

或許是夜銘瑄身上那種清冷高傲、傲視全雄的氣質,才進去,就有人上前招呼,“公子,要打什麼?”

夜銘瑄冷冷遞出手裏圖紙,“能做這種工具嗎?”

夥計看了一眼圖,嘴角一抽,再次上下打量夜銘瑄,“你確定這是工具?”

心裏想說的卻是:不是玩具?

夜銘瑄肯定的點點頭,“多久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