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後麵的空地上,彌漫著母豬嚎叫,雞飛狗跳、男子尖叫的歡樂場景。
南宮曦一刀下去,直接割破格爾丹手碗,黑色的血漬黏糊糊的粘在傷口,直接滴不下來。
怪不得中了她的毒,還能撐到現在,原來是用了冷藏法。
冷藏法,原理與冷凍差不多,想要冷凍一個人而不讓他死亡,就要用了一種更加致命的毒素,把他的心髒封住,不讓心髒工作,吊著一口氣,不讓他死。
其實冷藏法危險性很大,意外也多,若是藥量控製不好,此人必定當場斃命。
前世,能解她血毒的人,隻要那個人。
而這一世,竟也有人會用冷藏法解她的血毒。
南宮曦好奇死了。
看了眼昏迷不醒,與死人無異的格爾丹,南宮曦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是的,號脈那一瞬,南宮曦就知道,床上躺著的人是格爾丹,那個與李景陽沆瀣一氣的狗男人。
既然你還活著,那就好好“享受吧”。
南宮曦衝著外麵催促,“血好了沒?”
蘇程和蕭炎早被三個家禽逼得懷疑人生了,哪還能回應她的問題。
南宮曦在格爾丹手上布好陣,出去查看情況是,嚇了一跳。
兩個大少爺,蕭炎抱著大樹下來,膘肥體瘦的老母豬與大黑狗無比和諧的仰頭瞅著他。
老母豬與大黑狗:小子,你不是牛得很嗎?不是要殺我們嗎?下來啊?看誰殺誰。
蕭炎抱著大樹,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表哥,救命,救命。”
蘇程也好不到哪裏,拿著殺豬刀,被一隻大公雞追著滿院子跑。
是沒有攝像機,不然,南宮曦一定把二人的窘態拍下來,發在網上讓他們觀摩。
不知黑狗與母豬商量了什麼,隻見母豬拚命的用頭撞樹,而黑狗跳高跳高的站起來咬他的屁股。
蕭炎被聰明的家畜嚇得直接尿了褲襠㊣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完全不顧及自己是小侯爺的身份。
活命要緊。
南宮曦受不了,一飛針過去,母豬和黑狗紛紛倒地。
這兩聰明的家禽,到死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下的黑手。
南宮曦衝著蕭炎笑道:“馬上給我把血抬進來。”
說完,南宮曦繼續回去治病了。
其實,治療格爾丹的血毒,隻用再換一些自己的血液進去就行,讓他的心髒重新恢複工作,造血幹細胞能重新工作,他就活了。
而讓他們殺家禽,就是懲罰他們而已。
“血來了。”蕭炎狼狽不堪的拎著一桶血液進來。
看到南宮曦正在收拾工具,咚的放下木桶,“小村姑,你幹嘛?不治了?”
南宮曦一腳踢飛囂張跋扈的蕭炎,“與我說話的時候,離我遠點。”
蘇程趕緊過來扶起這個不聽話的表弟,無比謙卑的道歉,“南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耽誤時間了。您能別不治療嗎?”
京城第二才子的小世子,竟然一次次卑微的向南宮曦道歉。
若在京城被其他世家子弟聽到,一定會笑掉大牙。
至於為何說蘇程是第二才子,因為夜銘瑄是第一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