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楓必須死。”坤叔道:“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你隻需要當好你的程太太就好,其他的交給我來辦。”

“阿坤,這件事結束後我們一家人離開這裏吧,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好不好?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我受夠了。”

“好,我答應你。”坤叔的眸底快速閃過一抹異色。

*

夜晚。

園林場。

知了在窗外唱歌。

惠下櫻子將兩張紙片拚到一起,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神秘符號,與她見過的任何一種都不同,由一個個小點組成,有的點是一個,有的是二個,也有三個五個。

試圖將它們串聯起來,根本沒有用,紙片被她畫得亂七八糟。

她又拿起兩張發黃的原圖,對著燭光仔細研究,還是毫無頭緒。

“你都看這東西好幾天了,看出什麼來頭了嗎?”佐藤應郎坐在凳子上,單腳踩在另一條凳子上,擦拭著手中的手槍。

惠下櫻子神色陰鬱,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

“不知道,我沒有學過這種解法。”

佐藤應郎冷笑:“依我看就該把那老頭抓來,他的寶貝女兒不是在這裏嗎,不信他不屈服。”

“實在不行也隻能這樣了,你盡快讓人把他帶過來。”

“沒問題。”

“今天是不是該讓我先爽爽了。”談完正事,佐藤應郎脫下上衣貼了上來。

惠下櫻子有些煩躁,不過很快躺在佐藤應郎身下。

後麵的劇情開始辣眼睛,江亭瞳退出監控。

老頭指的應該是江父吧,與他們聯絡的人是誰?繼母?

江父不是出去工作了嗎?每次都要去好幾個月,不然繼母也不會趁機把她趕出來。WwWx520xs.com

惠下櫻子也不會急著殺死她。

江亭瞳將截圖調出來,放到電腦裏比對,竟然也沒有關於這種代碼的記錄。

惠下櫻子到底在找什麼?

看來隻有等江父來了才能解開這個未解之謎。

三寶又睡得橫七豎八,江亭瞳一個個擺正,睿睿和宸宸睡在她的右邊,挨著她的位置是輪流睡的,今天是睿睿睡在她身邊的一天。

睿睿睡相端正,像根標槍般直挺挺的躺在她身邊,宸宸就豪邁之多了,一條腿越過睿睿放在她肚子上,一條腿蹬在牆上,雙手舉在頭頂,像極了翻麵兒的青蛙小王子。

釉釉是女生,她向來偏疼釉釉之一些,釉釉則可以長期霸占她左手邊的位置。

釉釉為此還高興了很久,天天在兩個哥哥麵前得瑟,氣得睿睿宸宸都想揍她了。

將三寶的位置重新擺好,江亭瞳剛準備躺下。

房門被人敲響。

江亭瞳打開房門。

陸盡白站在門外,涼白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上,一半折進房間裏,就像主人的心思。

“這麼晚了有事嗎?”江亭瞳輕聲道。

陸盡白知道她怕把孩子吵醒,但語氣中的疏離也很明顯。

明明那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對他愛搭不理就算了,抱都不給抱,親也不讓親,現在還給他玩起了冷暴力。

陸盡白想不明白,於是打算今晚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