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尋個更好的。”蘇半夏拍拍她的腦袋。
蘇半夏與傅淩霄騎馬出行,這個天氣騎馬更舒服一些,馬車裏熱得很。
後麵一群送他們的人,蘇半夏瀟灑地擺擺手,完全不像去赴死,反而像整治京城的。
花花直接趴在主人的肩膀,騎馬的速度很快,它的毛發迎風飄,絲毫沒減弱霸氣,反而更加與眾貓不同。
傅宇宸當然沒帶傅恒一起,想回他自個回,別跟自己一起。
再說,現在的他還得觀察傅淩霄與蘇半夏這對賊公賊婆,成王府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們幹的。
隻可惜沒有證據!
(蘇半夏:有證據,估計你脖子上的狗頭就沒有了。)
傅宇宸不敢停歇,怕遲則生變,鼻子上就撒了點止血散,完全沒有處理。
就這樣,溫度越來越高,鼻子到京城直接爛掉了一塊,補都補不起來的那種。
從此以後,他就成了豁鼻子王。
傅淩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當途經靖王府時,他樂了!
他媳婦就是牛,那麼大的靖王府,就這樣消失,連個瓦片都沒剩下。
再到皇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依舊能聞到一絲絲臭味。
明明已經過去十幾天……
蘇半夏大搖大擺地再次見到皇上,傅淩霄老老實實地下跪,她直接坐在椅子上。
皇上盯著她,“蘇半夏,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傅宇宸站在一邊,頂著化膿的鼻子,他用眼神示意父皇不要再說了。
然而等了這麼久才等到人的皇上,隻想將這些天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出來。
蘇半夏淡淡地說,“這就是皇上的待客之道嗎?趕緊上茶,還是說,你窮的茶都上不起?”
皇上聽到這話,直接氣得原地跺腳,他想衝上去打人,但是看蘇半夏這樣子又不敢。
畢竟上次,他親眼見過壽康宮的屋頂被雷劈,要是打了蘇半夏,估計雷就得劈他的腦袋。
“二叔,你頭發呢?”傅淩霄繼續裝傻,反正他們清楚不清楚是一回事,裝不裝就是他的態度。
此刻的皇上,眉毛與胡子都長回來一點,勉強能看到,但是頭發太明顯。
皇上不是沒試過戴帽子,戴假發,不管哪種辦法,都讓頭奇癢無比,最後撓得全部都是血。
聽到這個問題,皇上瞪著他,沒回答。
但是傅淩霄能歇火嗎?很顯然不可能,他立刻又問,“二叔,你打算出家當和尚嗎?誰來當皇帝?我有三個成年的堂弟,成王是長子,靖王是嫡子,媳婦兒,新皇帝登基,我們要不要隨份子?”
傅宇宸聽到這話,嚇得立刻跪在地上,“傅淩霄,你住口,父皇萬歲,千秋萬代都是父皇的。”
“你見過哪個皇帝萬歲?你這樣虛偽有意思不?你敢說你不想當太子,當皇帝。淩霄,新皇帝登基,我們隨份子,吃席。”蘇半夏就喜歡看皇帝吃癟。
偷來的皇位,上天都沒有認可過,此人短命。
。您提供大神四月長歌的流放前,替嫁醫妃搬空死對頭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