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這莫甘娜和阿托被華燁輕易斬落馬下，二是華燁對著卡爾騎臉ntr。
雖然有些話不堪入耳，但想想對方是惡貫滿盈的卡爾和莫甘娜，就很爽……
而對於卡爾的實力，她還真是一無所知。
她還真不明白，那卡爾要是真有實力，又對莫甘娜是真愛？怎麼就能忍到那種地步……
“卡爾的實力嘛……”華燁聞言挑了挑眉，微微一笑：“這個本王還真不是完全了解。”
“啊？”杜薔薇稍有驚訝。
“不過大致也能猜到一些。”華燁倒是又話鋒一轉。
他笑看著杜薔薇，自然沒有說得特別把握，墊了兩句。
“卡爾呢，據說卡爾的神體，跟我們主流的神是不一樣的。”他翹著二郎腿，看著杜薔薇，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據說他拋棄了物質身體，以一種名為幻體的形式存在。”
杜薔薇好奇地聽著。
“幻體的真正實力，本王也不能完全確定，”明亮的大殿裏，華燁繼續講述自己所知的東西：“據推測，幻體應該不會有物理攻擊力，也免疫了主流上的物理攻擊，應該是不能物理殺人，也無法物理摧毀。
從主流意義上來說，他是已經死了的，所以他也是名副其實的死神。”
杜薔薇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當然，沒有物理攻擊力，不代表沒有其他攻擊力，比如精神攻擊，調用大時鍾的力量等……”華燁悠哉悠哉地訴說，就連一旁的天使冷和小提莫也認真地聽著。
“不過除了這些之外，也難說他能不能直接驅動虛空能力，但間接應該是可以的，而且眾所周知的是，他的虛空科技很強。”
“所以說，他應該擁有足夠的攻擊力，也不知道該怎麼摧毀，雖然暫時沒什麼可靠的手下，但輕易也不好招惹。”華燁看著杜薔薇，攤了攤手：“或許隻能壓製……”
杜薔薇的嘴巴微微張開，對於卡爾的難纏瞬間有了比較明確的印象。
無法用物理的方式摧毀？
這在神的世界，已經是非常bug的能力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雖然強，但對本王卻也產生不了多大的威脅……”
華燁說到這裏，嗬嗬一笑：“其他方麵暫且不論的話，就算是在他最擅長的虛空科技上，他的虛空科技雖然尖端，但也不比本王強什麼。”
杜薔薇和天使冷等人聽到這裏，知道這是關鍵之處，不由聚精會神起來。
“他沒材料。”華燁忽然樂道。
“啊？”杜薔薇和天使冷頓時一愣。
“卡爾虛空科技雖強，按理說本來也該有不少虛空質材料，”華燁好笑地搖了搖頭：“但是很可惜，他應該是剛剛下了血本，給這劍魔阿托武裝了28頻的虛空引擎，這劍魔就被本王拿下了。”
他說著，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被切成塊的阿托。
“本王就算再高估他，算他這些年手裏攢下了五六十頻，六七十頻的虛空引擎虛空質材料。”
“這來來去去，屢次在本王手裏折損，他手裏還能剩下一二十頻，二三十頻就不錯了。”
“而本王的虛空引擎正是三十二頻，他那點？對本王沒用。”華燁淡然一笑。
卡爾的技術多尖端他不好說，但是黑洞炸開前，卡爾手裏有多少材料，他大概總有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