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那該死的占有欲,太可怕了(1 / 1)

蕭霽的到來釋放了一個訊號,那就是她是他的人。

秋墨衍臉色鐵青地回宮,前來相看的郎君們也落荒而逃。

她抬眼看著坐在主座的蕭霽,對方華服鶴氅,麵如冠玉,優雅地烤著火,眉眼間籠著一絲極淡的殺氣。

“過來。”

她知道他動了怒,上位者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自己的權威被人挑戰,不過那時她並不慌,甚至不害怕,隻是笑盈盈地走近,可能在泥沼裏掙紮了太久,身和心都被腐爛了,所以有著孤身走暗巷的孤勇和絕望。

她彎眼笑道:“幸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打發那些相看的郎君。”

蕭霽伸手攫住她的下巴,細細盯著她的臉,一寸一寸地摩挲,冷漠道:“果然和柔嘉帝姬長得有幾分相似,五殿下,你知道你最大的幸運和不幸是什麼嗎?”

她偏頭,麵不改色地微笑。

“是你長得像你那位傾國傾城的姑母,這是你的幸,也是不幸。”

“那能入你的眼嗎?”

蕭霽鬆開她,冷聲說道:“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大膽且放浪的帝姬,如今你已經從冷宮出來,一應吃喝用度都和其他帝姬無異,陛下也不會真的為難你,收起你那套心思,否則就是引火燒身。”

她笑容收斂,淡淡地說道:“既然瞧不上我,去年行宮時,我親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躲開?蕭霽,你無非想要我那個皇太女的身份,我需要你手中的權勢過奢靡富貴的生活,你野心我貪婪,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瞧不上誰。”

蕭霽臉色陡然一沉,拇指上的玉扳指磕在暖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驚呼一聲,就被那人攬住腰肢,壓在了身下,氣息陡然被奪。

夢境戛然而止,手機嗡嗡嗡地震動著,長歌掙紮著起來,才發現已經是早上十點鍾,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竟然已經快到中午了。

電話掛斷,稀薄的天光從厚重的窗簾縫隙裏照射進來,臥室內是一片沉寂的暗,她深呼吸,腰間還殘留著燙人的灼熱感和窒息感。

她緩了數分鍾,才意識到自己早已不是十六歲的秋長歌,不用費盡心機地利用權勢傾天的蕭霽,那人是一匹餓狼,是心狠手辣的瘋批,是沒有情感的弑君者。

因夢到蕭霽,而且還是那樣的過去,長歌心情前所未有的惡劣,懨懨地查看著手機,杜敏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餘下的都是各種信息,綜藝嘉賓群裏依舊是999+的信息。喵喵尒説

她將手機倒扣在床上,起身洗漱,出來時就看到陸西澤衣冠楚楚的在聽會議報告,文理在一邊低聲彙報著。

看到他那張臉,長歌心情更加惡劣,徑自倒了一杯水,然後麵無表情地走過去,踢了踢他的長腿,示意他邊上去。

陸西澤俊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文理險些驚得文件都砸腳上了,秋長歌是受什麼刺激了?竟然敢踢陸總?她竟然敢欺負陸總?

“文理,你先回去。”陸西澤見她光著腳,腳趾雪白如粉嫩的貝殼,剛睡醒,整個人慵慵懶懶的,透著一股厭世的氣息,美的有些勾人,頓時深呼吸,吩咐文理出去。

“是,陸總。”文理不敢多看,收拾好厚厚的文件,見陸總臉色不太好的模樣,欲言又止,“有事您給我打電話!”

可千萬不能家暴啊!咳咳,他指的是秋長歌家暴!這姐們真的絕了,又美又勾人,對他們家陸總還一副冷漠又嫌棄的表情,真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怕陸總頭一暈,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文理心事重重地出門,站在門外,隱隱覺得不對勁,不對呀,這一次回國,陸總的身份馬上就會掀開,沒有隱瞞的必要了,為啥還要在家辦公騙秋長歌?

文理一走,室內溫度更是直接降到了冰點。

長歌看著他那張俊美且冷淡的臉,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怎麼還不搬?”

陸西澤薄唇微抿,沉聲道:“我沒說要搬,也沒同意離婚。”

長歌眼眸眯眼,有股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跟我百年好合吧?陸西澤,你腦子被驢踢了?”

陸西澤深呼吸,鳳眼幽暗地盯著她,一字一頓道:“我的人生,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長歌驚得坐直了身子,這孫子是想要她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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