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大宗的心中開始有些慌亂,手中的刀法也不如之前那般流暢。
在場觀戰的貴賓們,表情也隨著戰局的變化而不斷變化。
起初,他們臉上帶著幾分戲謔和期待,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韓柏被水月大宗輕鬆擊敗的場景。
然而,隨著韓柏逐漸占據上風,他們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尤其是裏赤媚,他原本以為水月大宗能夠輕鬆取勝,借此打壓江寒的銳氣,卻不料韓柏的實力遠超他的預期。
裏赤媚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陰冷,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對策。
趙德言則是一臉平靜,但眼中卻透出一絲深意。
他早已看出江寒的弟子們個個不凡,韓柏的表現並沒有讓他感到意外。
然而,他心中也對江寒的實力更加忌憚,暗自思忖著如何在這場博弈中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
年憐丹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輕輕搖著手中的折扇,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本就對這場切磋不感興趣,隻是礙於汝陽王的麵子才出席。
然而,韓柏的表現卻讓他對江寒的弟子們產生了些許興趣,心中暗自盤算著是否要與江寒進一步接觸。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際,水月大宗終於按捺不住,猛然提升內力,刀法瞬間變得淩厲無比,刀光如電,直取韓柏要害。
他心中羞憤交加,再也顧不得壓製功力,隻想盡快擊敗韓柏,挽回顏麵。
韓柏見狀,眼中寒光一閃,傲寒六訣第六式“冷刃冰心”驟然爆發,刀鋒如冰,寒氣逼人,直擊水月大宗。
“砰!”一聲巨響,水月大宗被韓柏的刀氣震得連連後退,胸口一陣劇痛,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韓柏,眼中滿是震驚與不甘。
韓柏收刀而立,冷冷說道:“水月先生,切磋而已,何必動真格?”
水月大宗臉色鐵青,羞憤難當,卻無法反駁。
他本想借此機會打壓江寒的弟子,卻不料反被韓柏重創,顏麵盡失。
在場眾人見狀,無不心驚膽戰。
韓柏的刀法不僅淩厲無比,更有一股冰冷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水月大宗作為東瀛首席,竟然在同等功力下敗給了一個年輕人,最後惱羞成怒沒有壓製功力,卻也無法取勝,被韓柏輕易化解,這無疑是對他們這些宗師的一大打擊。
加之韓柏這一手雪飲狂刀配合傲寒六訣,整個宴席已經透著徹骨的寒意。
如此精妙絕倫的刀法,實在是難得一見。
尤其是席應,早年與是擅長刀法的嶽山交手,之後又被譽為“天刀”的宋缺追殺,可謂見識了天下至極的刀法。
可在他看來,韓柏的雪飲狂刀絲毫不輸前兩者,這如何不叫他膽戰心驚!
江寒微微一笑,目光掃過眾人,淡淡道:“諸位,切磋而已,何必傷了和氣?韓柏年輕氣盛,出手不知輕重,還望水月先生見諒。”
水月大宗冷哼一聲,剛才韓柏的一刀傷到他的經脈,此時經脈冰冷刺骨,經脈受創,起碼損失了數十年功力!
此刻不再多言,全身心的壓製和消解體內的寒氣與刀氣,心中卻對江寒及其弟子更加忌憚。
這場切磋,看似是裏赤媚等人的算計,卻反被江寒利用,不僅挫敗了水月大宗,更讓在場眾人見識到了江寒弟子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