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可不知道該如何應答,而且看黃執行篤定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再否認的必要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麵對已經確認的殺父仇人竟無動於衷,甚至還能談笑風生聊共同的愛好,這就太匪夷所思了。
陸可可眉頭微鎖,小口微張,仿若丟了魂的沉思著。
雖然她不屑於再去否認,可也不會傻缺的承認人就是她殺的,豈不是給自己留下把柄。
正想著該如何擺脫這個麻煩,一個手機突然砸到腿上,有點疼。
黃執行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手機,“陪我玩。”
陸可可探究的目光小心打量他,隻從他臉上看到盎然的趣味。
看得出來,遊戲癮很大。
陸可可不想再繼續剛才沉重的話題,隻有順從的拿起手機。
“開吧。”
“開。”黃執行的聲音愉悅極了。
兩個小時後,陸可可疲累的放下手機,茫然的神情中有幾絲木訥。
“可以了吧?”
遊戲也打了,且在遊戲中還要一直看人臉色,搶了風頭就被人咳嗽警告,有了擺爛趨勢就被人白眼警告,兩局遊戲打下來,她整個人都麻了。
黃執行顯得意猶未盡,嗤笑一聲:“當然不可以,你以為陪我打兩局遊戲,你殺我爹這件事就能算了?”
陸可可一下子急紅了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黃執行臉上的譏笑加深,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嫌棄和鄙夷:“我要有證據你還能坐在這裏,我早就該把你送到監獄裏了,反正這件事我篤定是你做的,你也不必否認,別讓我看不起你。”
聽他這麼說,陸可可反而冷靜下來。喵喵尒説
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著,心裏冒出無數個念頭,猜測出無數種可能,當腦海中慢慢形成一個因果關係後,她嘴角掠起一抹淺笑。
“你和你父親關係很不好吧?”她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很確定。
黃執行挑眉,不置可否。
“因為你父親更喜歡黃佑生。”這次陸可可說的很確定。
果不其然,黃執行的神色變了,嘴角的笑僵住,卻也隻是一瞬就恢複正常。
“你怎麼知道?”
“單從起名就能看出來。”
找到了談判的砝碼,陸可可坐姿放鬆了些,渾身充滿了從容自信的樣子。
黃執行抬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說。
“黃執行,黃佑生,你父親在給你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大概是把你當成為他揚名的傀儡,為他歌功頌德的棋子,他讓你走什麼路你就得走什麼路,你喜歡什麼,你在乎什麼,在他眼裏根本不重要。”
“反觀黃佑生,光看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在父母的期待和守護下降生,他活得肆意灑脫,喜歡學醫你父親就能給醫學院捐一棟大樓支持他,雖然是個私生子的身份,但他得到的卻比你多得多。”
陸可可一邊說著,目光卻始終沒從他臉上移開,眼瞧著他的麵色從最開始的不在乎到慢慢變冷、變得憎惡,心中升起報複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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