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個解釋,你一個人瘋了,跑來fbi總部放煙花玩?”
感受到貝爾摩德的怒氣,清曜將自己團吧團吧,默默地往角落裏縮去。減少貝爾摩德的注意力。
“你給我待著,再亂動一下試試?”貝爾摩德瞪了他一眼,這熊孩子,不知道自己身上全是傷啊。
團子清曜:不敢動,不敢動,我害怕極了。
看著清曜的樣子,貝爾摩德一時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索性一言不發,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將他抱到室床上休息。隨後將急救箱拿上來,繼續給他上藥。將崽子清理幹淨後,就坐在床邊,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還是清曜率先受不住這個氛圍,從被裏伸出手,拽住貝爾摩德的衣角,輕輕地扯了兩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她,好似貝爾摩德在不理他,他就哭給她看一樣。
無奈,貝爾摩德歎了口氣:“你就會這一招,從小到大都這個樣子,一犯錯誤了,就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你說說你,跑去挑釁他們幹嘛啊,還炸了人家的總部,是不是不想從人家地盤上出去了。”
清曜小聲嘟囔著:“我哪有,我是有把握才去做的。”
“這就是你說的有把握?一身傷,羽川清曜,你非要把自己作死,才滿意是嗎?”貝爾摩德壓不住火,訓斥道。她很少發脾氣,屬實是被這孩子氣的不輕。
“我沒有,我就是想在回日本之前做個了斷,順便送你和琴酒一份大禮。”第一次被罵的清曜眼眶紅紅的,卻還是忍不住小聲反駁。
“大禮?我和琴酒差點被你嚇死。這是驚嚇吧。琴酒讓我過來跟著你,說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還真沒說錯。”
“我就是想給過去做個了斷,我知道我在對待fbi上會衝動,姐姐你和琴酒還有朗姆叔叔總擔心我會不會因為衝動死在fbi手上。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了,我放下了,真的放下了,我親手為爸媽報仇了,以後,我遇到他們再也不會衝動了。”眼裏的淚水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終於落了下來,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惹人心疼。
“那你應該告訴我們,你自己一個人跑來做這件事,我們更擔心,你隻要開口跟我們講,你知道的,我們不會拒絕,哪怕琴酒在日本,他也會申請回來幫你,boss也會同意的。”貝爾摩爾伸手將他眼角的淚珠拭去,歎了口氣,終究還是惹不得對這個孩子發脾氣。
“我知道,我知道隻要我開口,你們肯定會幫我,從小就是這樣,我真的很幸福,可是姐姐,就是因為我知道你們會幫我,所以我才更不敢開口。我一個人去,脫身的幾率大一些,哪怕不幸...也不會連累你們...”
清曜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說出了心裏話:“更何況,上次在紐約,因為我的任性,害的姐姐你被赤井秀一那個家夥打了一槍,險些喪命,我在瞄準鏡裏都看到了,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一個人,特別是你們這些親近的人。”
看著這樣的清曜,貝爾摩德隻好安慰道:“上次是姐姐大意了,這不怪你,你不要責任都拉到你的身上,更何況,姐姐突然覺得,天使也會降臨在我這個人的頭上的。”
“所以,姐姐,我這次替你報仇了,本來我馬上就出來了,都怪赤井秀一那個家夥,他怎麼嗅覺那麼靈敏,要不是他,我才不會被人圍攻,fbi那群家夥可能在家被炸了之後都不知道我在哪裏。所以我揍了他一頓,還補了兩槍送給他,誰讓他打我姐姐,動我姐姐,就要做好被我盯上的準備,更何況這家夥還在日本設計了琴酒一場,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哼。”發現氣氛有些凝重,清曜極力打破這個氛圍,猶如一隻小狐狸一樣,炫耀著自己的尾巴。
“哦~那是給姐姐報仇重要,還是給琴酒報仇重要啊?”貝爾摩德笑嘻嘻的盯著他。
清曜:wuhu~這種媽媽和男朋友(bushi)幼馴染同時掉水裏先救誰的場景是怎麼回事,他還小,為什麼要經曆這種折磨。
看著他一副震驚的表情,貝爾摩德心裏最後一絲鬱氣也消散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清曜,笑著等著他的回答。
“那姐姐要先告訴我,是姐姐你的天使重要還是我重要,我和你的angel如果發生衝突了,你幫著誰。”清曜將問題又扔了回去,眼睛眨啊眨的,期待著她的回答。
貝爾摩德本來想隨便安撫過去,但是在看到他眼裏的認真,還是打算認真的回答這個問題:“你是姐姐帶大的,姐姐肯定向著你,在angel和你不發生利益衝突的情況下,我會在能力範圍內照看她,畢竟在那種情況下也是她救了我。”
似乎察覺到清曜對這個答案的不滿意,貝爾摩德伸手揉了揉他那頭軟毛,繼續說道:“但是,小清曜,你記住,你在姐姐心裏永遠是最重要的,所以你這醋吃的完全沒有必要。”
“那姐姐說好了哦,永遠不會為了你的angel而忽視我哦,不然,我會殺了她的。”小蘭那個青梅竹馬遲早和組織對立起來,他不希望貝爾摩德犯傻。
“angel重要,但是,姐姐已經有了個小惡魔,還是不省心的小惡魔,這就足夠了。”一個因為自己受了一槍就單槍匹馬的跑到fbi總部給自己報仇,即使是人人懼怕的惡魔,也有著他想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