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迅速趕往基地的醫院,沒辦法,他們這些人受傷了隻能靠信任的人,這也是為什麼百加得之前作為一名醫生在組織裏這麼受歡迎的原因。
看著清曜被推進急救室後,琴酒這才有功夫去徹查到原因,為什麼fbi會聚集在那裏。
“伏特加,去查,要是有老鼠的話,把老鼠找到,既然敢算計,那就把命留下吧。”
“是,大哥。”
波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急救室的那扇大門,之前在繩梯上,誰也沒想到白蘭地會突然跳下去護住琴酒。
“波本,你們到底什麼情況?”琴酒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波本,最好別讓我發現你聯合fbi給清曜下套。
“不清楚,最開始就是白蘭地發現異常的,他說任務完成的太容易了,有些不對,我是在去確認目標死亡的時候才發現是個套。”
琴酒盯著他看了幾秒鍾,似乎再確認他說的內容的真實性,然後才淡淡的開口:“不管是誰,傷了他都要付出代價,不管那個人是誰護著的。”
若真的是你,哪怕崽子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你也必須死。
“嗬,這話不用你說,關心白蘭地的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波本沒在乎琴酒的針鋒相對,這個任務隻有他和白蘭地去做,被琴酒懷疑也是正常的。但是那群人千不該萬不該將白蘭地害成這樣。
“琴酒,去處理下你自己的傷口吧。”基安蒂開口勸道,除了裏麵躺著那個,就琴酒身上的傷最多。就連波本也隻是狼狽,表麵看沒有受傷。不知道是不是有傷口他們沒發現。
“死不了。”琴酒身上的傷多是擦傷,要命的子彈已經被裏麵的人擋了,他哪有心思處理傷口。
“白蘭地會沒事的。”科恩不會安慰人,隻是幹巴巴的說了這一句話。
“波本,你要不要去處理下傷口?”愛爾蘭衝一旁擔心的看著急救室大門的波本說道。
“我沒受傷。”
“波本你身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和白蘭地兩個人反殺那麼多人居然沒受傷。”基安蒂震驚的看向波本,隻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我沒受傷。”那些fbi連他的身都沒靠近就被白蘭地解決了,他怎麼可能受傷。白蘭地這個人看上去一點都不靠譜,隻有相處後才知道,他這個人可靠的很,嘴上不饒人,實際上,隻要是他認可的人,他真的會以命相護。
琴酒掃了他一眼,冷哼了一下。為什麼沒傷到,還不是裏麵那個小崽子照顧得好。
波本聽出了琴酒的意思,也沒反駁,他現在關心的隻是裏麵那個生死未卜的人。也不知道白蘭地以後知道真相,會不會後悔今天沒有借著fbi的手除掉他這個公安臥底。
急救室大門打開,一名醫生吩咐其他人去拿血袋,看到等在外麵的琴酒,醫生也知道是組織的高層,不敢怠慢:“失血過多,子彈卡在心髒邊緣,我們也不是很有把握能成功完成手術。”
“我記著你們有過成功的例子,兩年前琴酒受傷比白蘭地還嚴重,你們不是成功救回來了嗎?是不是那個人還在美國那邊?琴酒你申請調人啊。”愛爾蘭有些著急的看著琴酒。
一旁的波本也將期盼的目光轉向琴酒,琴酒一言不發的靠著牆壁站著。
“你說話啊,那個人是誰,我去找他。”波本看著琴酒的樣子,一時情急的薅住琴酒的領子。
“這位大人您先冷靜,之前幫琴酒大人做手術的人就是裏麵那位大人,除了他之外,就是八年前死亡的百加得大人可以順利完成,剩下不管是誰,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成功。”
“嘭—”波本一拳捶在牆上,滿心的憤懣不知道如何疏解。
“現在兩種解決方案,一種是冒險取子彈,但是一旦大出血,後果很嚴重,另一種就是暫時不取子彈,但是醒來後會不會影響生活誰也不知道,並且,隻要子彈還存在體內,那麼他以後肯定不能劇烈運動了,以免子彈移位,而且之後二次取子彈的風險會更大。”醫生說出了兩種解決方法,等待著琴酒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