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思考了一會,喃喃自語道:“可是他沒有什麼喜歡吃的啊,他對什麼都很平淡。”他家阿陣真的不挑,每次都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從來沒見阿陣特別鍾愛哪種食物,當然小時候不懂事誤以為阿陣喜歡吃糖這種事不算。
“那你就做你自己喜歡吃的好了。”
“這樣啊,多謝了,小蘭。”清曜揮揮手跟她告別,撒腿就跑。
剛跑兩步就聽到柯南撒嬌的問小蘭剛剛和他說了什麼。
“小蘭姐姐,你和清曜哥哥再說什麼啊?”
“我建議他給黑澤先生做頓飯...”
“可是,清曜哥哥...會做嗎?”柯南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他怎麼看,羽川清曜那家夥也不像會做飯的人。
“這個...應該...會吧。”小蘭有些遲疑,她還真不確定清曜會不會做飯。
“希望黑澤先生沒事吧。”柯南在心裏替黑澤陣默哀了一會,那個黑澤陣看起來應該不像體弱的人,應該會沒事的吧。
告別了小蘭之後,清曜一個人來到了超市,購買了好多食材,騎車回家了。
清曜翻出之前惡搞琴酒時的那條圍裙,套在自己身上,感覺沒那麼醜啊,不知道為什麼阿陣反應那麼大。明明粉色的卡通兔那麼可愛。
清曜走到儲藏室,翻出了一套新的實驗設備,拿出托盤天平,電子秤,量杯,滴管等工具進了廚房。
弘樹聽見外麵叮叮咣咣的聲音,好奇的從房間走出來,正好看著他哥抱著一堆化學工具進了廚房。
弘樹:???他哥要幹嘛?在家研究生化武器?還是做實驗,為什麼要去廚房?
弘樹悄悄的跟在清曜身後,扒在廚房門上,探著小腦袋,仔細觀察他哥要做什麼。
隻見,清曜麵對那些食材跟麵對化學藥品一樣,一旁翻開的菜譜上麵說是多少克,清曜就加多少克,絕對不多加一點點。
“嗯...這個油少許是多少啊,這要怎麼放啊。”清曜皺著眉頭,苦大仇深的看著菜譜,一生氣,幹脆將菜譜扔出廚房,自己捉摸了。
弘樹接住清曜扔出來的菜譜,正好看到了剛剛清曜看的那頁,至於為什麼這麼確認呢,弘樹表示,他哥沾了麵粉的白手印還在上麵呢。
“這...曜哥真的行嗎?”弘樹打了個哆嗦,恐懼的看著把做飯當成實驗來做的清曜,默默的吞了口口水,後退幾步,遠離廚房。
“哎?怎麼沒有呢?這什麼破菜譜啊。”清曜抱怨著又丟出來一本菜譜。
弘樹再次接住,他哥到底要做什麼,不看菜譜真的能做出來嗎?
“零哥和阿陣都能研究出來新品種小點心,我也可以,當我的智商是鬧笑話的嗎?我就不信搞不定一堆吃的。”
弘樹:啊啊啊啊,你真搞不定,你快放下啊,智商跟做飯沒有關係的啊。
弘樹好想提醒他哥,但是他不敢,他怕被他哥抓到試吃,看他曜哥這樣子,做出來的東西能吃嗎?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琴酒都快把他哥寵上天了,什麼時候讓他下過廚,來到日本還有個做飯好吃的零哥,用腳想也知道他哥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菜刀怎麼這麼大,一點也不好用。”在菜刀差點切到手後,清曜生氣的把菜刀扔在一邊,這是在質疑他的專業性嗎?他收拾不了菜刀,還不能換把刀嗎?
於是,弘樹眼睜睜的看著他哥丟下菜刀,“噔噔噔”的跑到儲藏室,拿了一把嶄新的手術刀出來,又“噔噔噔”的跑回廚房,看了眼菜刀,生氣的將菜刀也扔了出來。
弘樹立馬躲開,捂著胸口喘氣,媽呀,他哥要幹嘛,是做飯還是殺人,沒人告訴他菜刀這玩意不能亂丟嗎?旁邊的刀架是擺設嗎!!!
弘樹看他哥已經殺上魚了,那嫻熟的手法,跟剛剛拿菜刀差點切到手的簡直是兩個人,這就是術業有專攻嗎???
弘樹打了個冷顫,跑到清曜聽不見聲音的地方,趕緊給琴酒打了個電話:“陣哥啊啊啊啊啊,你和零哥誰有空趕緊回來啊,我哥差點把家拆了,你和零哥再不回來,我估計一會就要被炸了。啊啊啊啊,我不和你說你了,我哥又拿什麼去了?”
弘樹又聽到“噔噔噔”的聲音,趕緊掛了電話,跑進屋裏。
“什麼情況?”琴酒接到弘樹的電話,滿臉問號,什麼拆家?崽子一個人在家怎麼還能拆家呢?琴酒這麼想著,看了波本一眼。
波本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幹什麼?找事是吧?”
“弘樹那小鬼說阿曜在家快把家拆了,還說再不回去阿曜就要把家炸了,他一個人怎麼拆家。”拆家二人組有一個不是在他身邊出任務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