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波本消息的兩位,不約而同的加快手上事情的解決,然後回到了基地。
果然,到基地,就看到蔫了的崽子和陪在他身邊的波本。
“喲,寶貝,誰欺負你了?這小嘴撅的。”貝爾摩德直接坐在桌子上,翹著腿,禦姐範十足。
琴酒坐在崽子的另一邊,擔心的看著他。
“噗嗤,你們幹嘛啊,我不過是在想事情,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這麼嚴肅幹嘛?肯定是零哥你叫來的。”清曜看著三張同款擔心臉,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波本並不反駁清曜,本來就是他叫回來的,有什麼好反駁的,不過看到崽子還能笑出來,說明事情還不算嚴重。
“介不介意說給我們聽聽?”雖然大家長們各個之間的相處都不和諧,但是有關清曜的事,他們還是意見統一的。
清曜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歎了口氣:“你們說我是不是讓小樹在其他孩子麵前丟臉了啊?我也沒養過孩子啊,養崽好難。”
雖然琴酒他們很想笑,畢竟崽子終於知道養崽很難了,但是還是在想辦法幫清曜解決問題。
琴酒回想了一下,想起了在新幹線上看到的那三個孩子,就是他們在背後議論阿曜?不然還是找機會解決他們算了。
“把你腦袋裏的想法給我清空,我還沒有那麼小氣跟三個孩子計較,雖然我也不太喜歡他們,但是他們也沒妨礙到我們,阿陣你收收殺氣。”清曜抱住琴酒的腦袋,用力晃了兩下。
既然阿曜求情了,那就先留著他們的小命吧。
“阿陣,姐姐,養崽怎麼這麼難啊,我小的時候也沒覺得我多難養啊。”清曜捂著頭,鬱悶的說。
養崽這方麵,波本暫時插不上話,他也很好奇,琴酒和貝爾摩德以前是怎麼養崽的。怎麼把百加得那麼溫柔的人生的孩子養得這麼皮。
看著清曜的樣子,貝爾摩德笑了:“你是不難養,你無聊的時候總纏著我和琴酒帶你一起出任務,你才那麼大一點,我們都要背著百加得夫妻倆,偷偷帶你出去。不然你就騎在我們身上撒野,玩琴酒頭發的不是你?”
清曜立刻把手背後,他絕對不承認,自己剛剛還在無意識的玩琴酒頭發。
波本看著琴酒那撮淩亂的發尾,曜曜,你好歹把作案現場銷毀了啊。
“你一點都不難養,纏著組織裏的人四處要糖吃,偷偷藏了好幾個地方,最後被你爸媽發現了,你就把糖藏我身上,然後兩人一起被罵。”琴酒歎了口氣,說出了曾經的黑曆史。琴酒長這麼大,每次挨罵都是給崽子背鍋。
百加得,一個將琴酒訓的抬不起頭的女人。
“我...算了...我一點也不好養,求你們別說了。”清曜哀嚎一聲,他錯了,真的,別再犯黑曆史了。
雖然隻聽了兩件關於清曜小時候的事,但是他敢說,崽子越來越皮絕對跟麵前這兩人有關。
看著波本打量的目光,琴酒黑著臉,說的你不慣崽子似的。
“所以,我到底要怎麼養崽啊!!!”小樹也不像他啊,一塊糖就能哄好。
“曜曜,你無非就是擔心弘樹的安危,訓練一下他的身手就好了。”波本給出了一條比較實用的建議。
“你不是教了那小子射擊嗎?問問他喜歡什麼槍,到時候給他一把,遇到危險直接解決,收尾有我們。”琴酒的建議,簡單粗暴,可惜,並不適用。
“出的什麼餿主意,還嫌寶貝不夠惹眼嗎?弘樹跟工藤新一湊在一塊,你讓弘樹拿槍,懷疑到我寶貝身上怎麼辦?”貝爾摩德立刻駁回琴酒的提議,隻會使用武力的莽夫。
“寶貝,我覺得你還是問問弘樹,問問他怎麼看待你這種保護的方法,換位思考一下,若是我們天天去接你,你會覺得在你的同學麵前抬不起頭嗎?”貝爾摩德笑著問。
“才不會,姐姐你們要是天天去接我,我肯定驕傲死了,看,我有人疼,他們沒有。”清曜立刻回答。
清曜突然愣住了,看著麵前的三個人,突然想明白了,撲上去挨個抱了抱:“我知道啦,讓你們擔心了。”
看著恢複活力的崽子,三位大家長欣慰的笑了。
。您提供大神逸玖玖玖呀的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