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揪著柯南的衣服,嚎啕大哭,心裏卻暗罵白蘭地,混蛋白蘭地,都是你,給的什麼破任務。
清曜這時回來了,看著哭泣的雪莉,一臉懵圈,發生了什麼?他不是讓雪莉拖住柯南嗎?怎麼還哭了?
清曜看著琴酒,希望能得到個答案。
看完了全場的琴酒隻有一個想法,能不能讓貝爾摩德滾回美國,別禍害日本這邊的組織了,看著一個個的,演技一個比一個精湛。
灰原看見清曜回來了,逐漸收起眼淚,仿佛發泄一通後,又恢複的平常的樣子。
至此,柯南算是相信了灰原,畢竟他沒有想到有人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灰原表示,她當然沒有拿親人開玩笑,她哭的是那個披著她姐姐那層皮的白蘭地,她當然沒有心理負擔了。畢竟白蘭地坑她,她禮貌性的坑回去沒有問題吧。
隻是苦了被忽悠的團團轉的柯南了。
“我說,柯南,弄哭女孩子可不是個好習慣啊。”清曜開口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我...”柯南真的是有理說不出。
“好了,我們走吧,你們的事情辦完了嗎?可以回家了嗎?”清曜扭頭詢問阿笠博士。
“啊,辦完了,可以走了。”
將阿笠博士三人送回家後,琴酒才帶著清曜回家。
並在清曜的注視下,翻遍了車庫裏的所有車,將清曜藏得糖全部沒收了。
琴酒抱著沒收來的一大堆糖,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
隻剩下清曜垂頭喪氣的跟在身後。
一進門,琴酒就發現有他人的氣息,剛準備掏槍,就看見沙發上的人走了過來:“波本。”
“噗,琴酒你這是搶劫糖果店了?”波本看著琴酒的樣子,嘲笑著。
琴酒懶得跟他計較,徑直走向餐桌,把糖放在桌子上,這才回頭看向某隻崽子。
“喲,曜曜,怎麼了?怎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琴酒欺負你了?”波本擔心的問,順便瞪了琴酒一眼,肯定是這家夥又欺負崽子了。
“零哥...哇—”清曜“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委屈極了,他家阿陣翻的可細致了,一塊漏網之魚也沒給他剩下,那可是他辛辛苦苦藏了好久的小金庫,啪,全沒了,還不讓他哭嗎?
“不哭不哭,說出來,哥哥幫你做主。琴酒,你就是這麼照顧曜曜的?”波本生氣的衝琴酒吼道。
琴酒對這個弟控無奈了,歎了口氣說:“你自己問問他為什麼哭?搞清楚了再來問我。”
“曜曜乖,跟哥說說,哥幫你報仇。”
“阿陣他把我藏的糖都沒收了,嗚哇,我的糖,我藏了好久的糖,一塊都沒了,我不要理他了...”
“琴酒!!!你怎麼能搶崽子的糖!!!”波本還沒聽清楚就開始衝琴酒吼道。
吼完才反應過來了:“嗯?沒收你什麼來著?曜曜,你再說一遍?”
“他,琴酒,他,他沒收我的糖!!!我的糖!!!哥,你幫我打他,我打不過。”清曜用手指著琴酒,委屈巴巴的告狀,還順便攛掇波本去打琴酒。
波本:我打的過嗎!!!
琴酒坐在沙發上,冷笑著看著波本,伸手指了下桌子上那一堆糖,示意波本看看。
“曜曜,琴酒抱回來的那堆糖,都是你的?”波本深吸了口氣,他有些理解琴酒了,那麼一大堆,都吃了牙還能好嗎?
“對,哥,你給我打他!!!”清曜含著淚,理直氣壯的說。
“曜曜,不是哥不幫你,你這次藏的也太多了,他不讓你吃是為你好,那麼多吃進去,牙疼怎麼辦。”波本苦口婆心的勸道,這次他跟琴酒那家夥站一邊。
清曜看著波本不幫他,更委屈了,他零哥叛變了。眨眨眼,“哇”的一聲又哭了。
一邊哭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貝爾摩德的視頻。
“寶貝,想姐姐...了嗎?”貝爾摩德招呼還沒打完,就看到一隻哭唧唧的崽子。
“寶貝,怎麼哭了?還哭的這麼慘?誰欺負你了,姐姐帶你揍他,姐姐打不過,讓琴酒和波本幫你打。琴酒,我知道你在一邊,你就這麼照顧我寶貝的,他哭的那麼慘,你沒看見嗎?”貝爾摩德趕緊哄孩子,還順便罵了琴酒一頓。
“哇—姐姐,琴酒,琴酒把我的糖都沒收了,就幾塊糖,他也沒收,姐姐,我打不過他。零哥也向著琴酒,要不幫我打他,我一打二,更打不過了tat”清曜哭唧唧的向貝爾摩德告狀,還順便扭曲了一個小事實。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更氣了,不就是幾塊糖嗎,她家崽子還小,犯得上這麼計較嗎?小孩子吃幾塊糖怎麼了?
於是,貝爾摩德開始訓斥琴酒:“我說琴酒,你最近是破產了還是怎麼了?養不起崽子了就把我寶貝還我,不就是幾塊糖嗎?你讓他吃了能怎麼樣?至於讓寶貝哭的這麼慘嗎?眼睛都哭紅了。”
“幾塊?嗬,你自己看看到底是幾塊?沒你這麼慣孩子的。”琴酒冷笑著,把桌子上那一大堆糖拍了張照片,發到貝爾摩德的工作手機,他知道崽子打的肯定是私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