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怨念的眼神快把波本淹沒了,波本看著他,勉強收住笑。
“過分,零哥你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心疼我。”清曜委屈巴巴的抱怨。
“抱歉抱歉,一時沒忍住。”波本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安撫,“誰讓你披那麼多馬甲。”
清曜瞬間炸毛:“那是我要披的嗎?我總不能一直靠易容生活吧,還不是怪那個老頭子,知道我畢業後要回日本,就跟他朋友說漏嘴了,米花醫院那個老頭子也是,我都說了我不想上班,還給我安排了個特聘。”
“老頭子?”波本問道。
“我教授啦,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和米花醫院的院長通氣的,麻煩,啊,我不想加班。”清曜抱著頭,鬱悶的說。
“乖,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收拾爛攤子吧,放心,我們接你下班。”波本憋著笑,他是知道清曜隻是單純的抱怨,並沒有真的不想去。
畢竟,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還是有必要存在的。
“哼。”小河豚又鼓起來了。
琴酒在一旁看著波本逗崽子,為了防止把崽子惹急了,琴酒趕緊打斷:“後座下麵的袋子裏有衣服,這套衣服一會我幫你處理掉,醫院那些傷員,難免有人會認出這套衣服。”
波本也讚同琴酒的想法,點點頭:“對,既然讓赤井秀一那家夥背鍋,就讓他把鍋背住了。”
“知道啦,你們不說我也會找機會換衣服的。”他才沒那麼傻呢。
琴酒升起擋板,方便清曜換衣服。
清曜讓小五撤回易容,之前怕出意外,才讓小五易容的,給自己的身份上了一層保障,就如同之前他在fbi總部麵對赤井秀一時那樣。萬一失手被抓,那些人也隻會覺得自己本來就是白蘭地的樣子。
“嘖,還是這樣的曜曜順眼。”波本看著身穿白色衛衣的少年,感歎著。
“零哥,你不生氣嗎?”清曜小心翼翼的問,發泄完了,他還真的有些怕波本生氣,不管怎麼說,他今天傷的那些人都是他哥曾經的同事。
“你受傷了?”波本反問。
清曜搖搖頭,那些家夥怎麼可能傷的了他,單打獨鬥,甚至是三個以內,清曜除了琴酒,就沒怕過別人。
“那我生什麼氣?你要是因為自己皮,把自己搞傷了,那我才要生氣,至於公安,嗬,誰特麼愛當誰當。”波本絲毫不在意那些人的生死。
反正他在意的那四個都被高層的私欲害死了,也沒有留戀的了,公安那些人的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呢?在意那些人的死活,是能讓hiro和鬆田他們活過來還是怎樣。
“好啦好啦,哥,別那麼嚴肅嘛,我錯了,我不該說這種惡心事。”清曜趕緊順毛。
“你就貧吧,少拿這種事試探我。”波本眯著眼,他還不知道他家曜曜的小心思麼。
清曜被戳穿了,有些不好意思:“確認一下嘛,我就怕萬一沒收住,殺了公安那些人,你心裏不舒服,我不想因為一些外人,讓你難受。”
“你也說了是外人,胡思亂想什麼。”
“嘿嘿,零哥最好啦,要是給我做甜點就更好了。”清曜順著杆就往上爬。
“嗯?”琴酒威脅的看了他一眼。
清曜立刻乖乖坐好:“禁食期,我知道,我是說解禁後嘛,難道你還能禁我一輩子甜點啊。”
“你再皮下去,你的甜點將會徹底遠離你。”琴酒冷哼一聲。
“看你那可憐樣,什麼時候少你吃了,你要是有節製,誰會天天盯著你。”波本笑著說。
“哼,那是我的快樂源泉嘛,而且,碼程序很費腦子的,糖分損失很多的。”清曜撇撇嘴。
“歪理,就算是需要補充糖分,也沒你那麼補的。”波本伸手點點他的鼻尖,一天天的就知道胡鬧。喵喵尒説
“哼。”清曜偏過頭,徹底不理人了。
車子停在距離米花醫院有一段距離的路口處,米花醫院門口早就停滿了警車和救護車,看著那群推著車跑來跑去的醫生,波本感歎著:“曜曜,你這是傷了多少人,難怪把你拉做苦力。”
“零哥你不幸災樂禍,就還是我的好哥哥。”清曜委屈的看著他,哪有這樣的,一直在他傷口上撒鹽。
“回去換輛車來接你。”琴酒提醒道。
“麻煩,誰讓你一直鍾愛你這老爺車,搞的是個人都知道這車子是你的,妥妥的靶子。”清曜一直都很嫌棄琴酒這輛保時捷356a,雖然改裝過,可是外觀真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