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找個位置坐下,翹起腿,絲毫不在意琴酒的態度:“沒什麼好解釋的,她救了我一命,我對她態度稍微好一些罷了,更何況寶貝已經把人情還完了,我跟她還能有什麼關係,無非是看到個善良的小姑娘,多看了兩眼罷了。”
“嗬,你最好說到做到,別做多餘的事,不然,我不介意幫你解決掉那個女生。”琴酒冷笑著,不能動你還不能從源頭上解決?
“累了,我回房間睡美容覺了,寶貝,姐姐走了。”貝爾摩德衝清曜擺擺手,越過琴酒就出了房間。
“姐姐再見,做個好夢。”清曜甜甜的一笑。
等貝爾摩德進了自己房間後,清曜小臉一垮,不讚同的看著琴酒:“阿陣,你剛剛那麼說有些過了,你不應該懷疑姐姐。”
琴酒撫摸了一下清曜的頭,開口說:“沒有懷疑,隻是提醒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貝爾摩德那女人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聽出了我的意思。”
“更何況,我隻是擔心她會因為毛利蘭的關係到時候對工藤新一手軟,我可從來沒懷疑那女人的立場。”
清曜聽到琴酒的解釋,細細琢磨了一下琴酒剛剛的話,確實沒有他想的那個意思,是他太敏感了。
"阿陣,對不起。"清曜低著頭認錯。
“你是關心則亂,但是我會把一切能危害到你的苗頭都掐斷。”琴酒眼裏閃過一絲冰冷,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阿曜,如果有,那就永絕後患。
“所以,有沒有人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波本有些發懵,事情的走向他突然就看不懂了。
清曜給波本講了一下之前在紐約,他設計解決赤井秀一,結果失敗害的貝爾摩德差點喪命那件事,又講了剛剛波本離開後發生的事。
波本聽完後,冷靜的開口:“曜曜,琴酒剛剛的敲打沒有錯,我們和毛利蘭那個青梅竹馬是對立的,如果有一天,到了要解決他的地步,那麼萬一,貝爾摩德臨時手軟,對我們都是一場危機,甚至可能危害到你。”
“不過我看,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頂多就是對那個女生另眼相看了一些,貝爾摩德還沒有到昏頭的地步。”波本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給出中肯的言論。
“我知道啦,你們不要那麼嚴肅嘛。”清曜無奈的攤攤手,一個兩個的,都把他當瓷娃娃,他哪那麼容易就被坑啊。
波本笑著看著清曜,仿佛知道清曜在想什麼。
“那我和阿陣也回房間了,零哥明天見。”清曜擺擺手,拉著琴酒就跑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清曜扔下琴酒就鑽進衛生間洗澡去了,瘋玩了一天,清曜隻想趕緊洗個澡。
洗完澡的清曜,頭發也不擦,就這麼出來了:“阿陣,你去洗澡吧,海水在身上的感覺不好受吧,海邊那個花灑隻能簡單清洗一下,還是好好洗個澡比較好。”
“不急,阿曜,過來。”琴酒衝著清曜招招手。
清曜好奇的走過去:“怎麼了?”
琴酒捏了捏他的臉蛋,不滿的說:“頭發也不擦幹就出來,當心著涼。”
清曜下意識的像小貓甩毛似的甩了甩頭發,濕漉漉的頭發隨著清曜的動作,水珠滴在琴酒的臉上,清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倒在他懷裏,笑的開心:“哈哈哈哈,阿陣,你好像落湯雞。”
“誰害的?嗯?”琴酒捏著他的臉蛋,不撒手。
“那又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你一會還要洗澡。”清曜毫不在乎的說。
“那我們來算個賬,我衝浪甩你一身水?我先潑你的?阿曜,你這鍋甩的很順手啊。”琴酒眯著眼,開始算總賬。
“有嗎?呀,我失憶啦,寶寶不記得了,阿陣你不要冤枉人。”清曜開始裝傻。
“嗯?不記得了?你看我信嗎?”琴酒才不相信這皮猴子。
“哎呀,看來哄不好了呢,那這樣呢?”清曜眨眨眼,伸手摟住琴酒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琴酒眼神一暗,送上門的福利,不吃是傻子,將清曜摟的更緊了,撬開他的嘴,輕輕咬了下清曜的舌尖。
清曜睜開一隻眼,看著突然使壞的琴酒,眼裏全是遮不住的笑意,舌尖勾住琴酒的舌,故意招惹他。
腦袋裏的四隻:能不能把我們屏蔽了?謝謝,雖然我們不反對,但也不必如此刺激我們,手癢癢了呢。
。您提供大神逸玖玖玖呀的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