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樹和灰原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裏看出了心酸。
“現在先想想辦法怎麼把發信器和竊聽器拿回來吧。”弘樹提醒柯南。
“拿不回來了,隻能祈禱別懷疑到我身上來了。”柯南有些喪氣,剛剛自己一時衝動,經過弘樹和灰原兩個人的提醒,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危險,但是,既然做了,為什麼不趁機收集一下情報呢。
“你看馬路對麵。”灰原抖了起來,聲音顫抖的說。
弘樹親眼看著這轉變,這麼下去真的不會精分嗎?
“馬路的對麵?”柯南趴在博士車子裏的後玻璃上,順著灰原的提醒,看了過去。
弘樹也看了過去,隻見伏特加嗬琴酒正站在馬路對麵,琴酒手裏還點著一支煙,弘樹在心裏默默替琴酒祈禱,希望他別被折磨得太慘。
弘樹可是知道,他哥最討厭煙味了,也是辛苦陣哥了,壓力那麼大,想抽煙緩解下壓力,都要躲著某人。
“琴酒,伏特加...”柯南咬著牙,說。
琴酒走到車子旁,看著雪地上的腳印,說:“怎麼車子旁邊的腳印,這麼淩亂啊。”
“八成是路人都跑來欣賞吧,大哥的車子很少見了。”伏特加說道。
“這種德國的雨蛙,名氣倒不小,就是遭人嫌棄。”琴酒勉強的替自己這輛隻能在出任務時才能見光得愛車,說了一句話。
伏特加不敢接茬,嫌棄大哥愛車的是白蘭地,白蘭地和大哥,一個都不好惹。
柯南在看見琴酒和伏特加過馬路時,就打開了竊聽器。
“醒了?”琴酒看著已經睡醒的清曜,語氣放緩了一些。
清曜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把玩著手裏的竊聽器,示意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原本溫和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他認出了清曜手裏的東西,那不正是之前在列車上,工藤新一那小子拿出來的竊聽器麼,看來,阿曜在睡覺的途中,有人來過了啊。
“琴酒,煙掐了。”清曜眯著眼睛,看著琴酒。
琴酒無奈的把煙掐掉,用眼神詢問清曜。
清曜跟琴酒抱怨:“我說,琴酒你能不能把你這輛老爺車換了?這種老古董,也就你喜歡,喜歡就算了,還招人。”
“發生什麼事了?”琴酒問道。
從竊聽器裏聽到琴酒這句話的柯南,呼吸一滯,等著白蘭地下麵的話。
清曜從收集到的積分那裏知道,柯南並沒有離開,而是正在竊聽自己和琴酒的談話。
清曜看了一眼手上的竊聽器,抱怨道:“一個小孩子,不知道從哪裏看到的方法,知道你這輛老古董的從外麵開啟的方法,拿你這車試驗呢。車門都給你撬開了,要不是我在後麵補覺,你今天連車門被人打開了都不知道。”
琴酒:工藤新一你是想死吧。
“人呢?”琴酒的聲音愈發冰冷。
“扔給他家長了,讓家長教育一頓。”清曜笑著看了琴酒一眼。
“不像你性格啊,沒解決掉?”琴酒配合清曜演戲。
清曜擺擺手,順便吩咐著:“一個小孩子罷了,更何況,這街上人來人往的,不方便動手,伏特加,開車,還有事呢。”
“好,現在繼續往前開,隻要不要追得太近,那就可以了。”柯南坐在副駕駛上,給阿笠博士指路。
灰原已經放棄勸說了,坐在後座,翹著腳,說:“沒有用的。”
“嗯?”
“就算真的順利找到他們的巢穴,一樣是無濟於事,這個孩童的身體是個障礙,你到底知不知道,工藤,你現在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灰原漫不經心的說。
弘樹坐在另一邊,給他哥發著消息,在收到他哥的回信後,弘樹放心的收起了手機。
“你說完沒有?不要吵我。”柯南完全忘記了剛剛灰原和弘樹的勸導,衝灰原吼道。
灰原認命的攤攤手,隨便吧,想死的人,誰也攔不住。誰還沒脾氣是吧,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白蘭地安排的事情還沒解決,她想引出來的那個人還沒出來,她犯得上受這氣?
弘樹躲著柯南和博士的視線,衝灰原搖搖頭,見狀,灰原也放棄勸說了。至於工藤新一這家夥,愛怎麼跟白蘭地鬥就鬥吧,被玩死別怪她當初沒有提醒過。
而此時的清曜,正看著手上的竊聽器冷笑,工藤新一,一會的任務你最好不要摻和,不然,今天不讓你帶點傷回去,他都對不起作精的名頭。
。您提供大神逸玖玖玖呀的名柯:我的搭檔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