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看來工藤新一的身份深得警察的信任啊,換了個身份,隻是給目暮警官打個電話,就能讓目暮警官把收到紫色手帕的人都留下來了。”清曜含著棒棒糖,看著監視器傳來的畫麵,隻剩下七個人了呢。
真不愧是他姐姐啊,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剛剛工藤新一溜走的時候,貝爾摩德也悄悄混在撤離的人群中跟了過去,正好拍到工藤新一打電話,隨後目暮警官就把7個人叫回去了。
“沒事?”琴酒看清曜還有心思吃糖,也知道事情沒有看上去的嚴重。
清曜笑了下:“當然啊,他找不到證據的,更何況,底片都被我銷毀了,警方隻能把人留住一會,更何況,我留了一個坑,若是他不上當,皆大歡喜,若是上當,正好給他個教訓。”
“嗯?”
“那名記者啊,雖然我用的是A藥的延伸版,但是,毒針是普通的毒針,法醫若是仔細點,也是能檢驗出針眼的,而之前竊聽到我們對話的某人,絕對會聯想到A藥的,就先一隻聞到味道的狗,聞著味就過來了。”
“我近距離接觸過那名記者,還故意撞到了柯南兩次,他對我剛剛那張臉絕對有印象,阿陣,你說,他會不會把我認成皮斯科?”清曜笑的像隻小狐狸一樣。
琴酒沉默著,別說,工藤新一搞不好還真的能認錯人。
“所以,你一會還要親自去?”琴酒問道。
“對啊,不過你需要跟我一起去,一個人去多沒意思啊,說好了要給他一個教訓的,等下姐姐她們就會被警方放出來,到時候,讓姐姐辦成我的樣子,這樣,我的身份更有說服力。”清曜給自己上著易容,剛剛的易容已經讓他毀掉了。
琴酒看著給自己易容的清曜,雖然覺得清曜這麼處理有些麻煩,但還是縱容清曜胡鬧。反正最後有自己給他收拾爛攤子。
“出來了。”琴酒看到貝爾摩德從杯戶市政廳的大門走了出來,提醒道。
“工藤新一呢?他要是沒跳坑,我們就撤,沒時間跟他耗。”清曜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大門,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咚咚...”貝爾摩德輕敲車窗,琴酒放下車窗,看著她。
“洗清嫌疑了?”
“沒有證據,當然不可能一直扣著我們。”貝爾摩德撩起不經意遮擋住眼睛的頭發,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姐姐,那工藤新一那邊呢?”已經換好易容的清曜問道。
貝爾摩德笑著回答:“還在找你,你故意留下的監控讓他發現了,現在還在裏麵,寶貝,你這是把他耍的團團轉啊。”
清曜神色冰冷的打開車門:“若是他不找死,我下再多套,也沒用。走吧,該給這位大偵探一個教訓了。”
“稍等我一下,換張臉。”貝爾摩德接過清曜的易容工具,沒一會就給自己換成了白蘭地的樣子。
工藤新一啊,別怪我沒有給angel的麵子,救命之恩之前已經有人替她還完了,從那時起,你們在我這裏就沒了特權,若是你不和組織對上,遇到麻煩時我還會幫一下,可惜了,你自己作死。
清曜入侵了杯戶市政廳的監控,迅速找到了柯南所在的位置,清曜指了指天台,自己跑去當誘餌了。
清曜故意在柯南經過的拐角處經過,餘光看向後麵,發現柯南果然跟了上來,嘴角微微勾起,將柯南引到天台上。
“來的這麼晚?”
“出了點意外,警方不知道怎麼知道的消息,居然提前來這裏布控了,還有那個記者,拍新聞就拍新聞,拍緋聞就拍緋聞,居然把行凶現場也拍進去了。”清曜瞥了一眼天台上堆放雜物的角落,故意把消息透露給柯南,不是要抓凶手嗎,人就在這裏來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