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和朱蒂·斯泰琳一下飛機,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周圍似乎有太多人的目光彙聚在他們身上。
“秀,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朱蒂探員問道。
赤井秀一冷眼掃了一下周圍人群,點點頭:“那邊推著行李車的人,已經看了我們好幾眼了,還有那邊裝作情侶樣子的人,也在觀察我們,那邊說笑的人群裏也有盯著我們的...”
“是我們來日本的消息被那個組織知道了嗎?”朱蒂皺起眉,問道。
赤井秀一搖搖頭:“不太像,反而更像是警方的便衣,不過我們和他們毫不相幹,這次來的簽證也是以休息度假為由,應該是他們打算抓捕某個嫌疑人,多看了我們幾眼,隻是我們太敏感了,先離開機場,免得和日本警方對上。”
朱蒂點點頭,跟著赤井秀一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那些潛藏的警員便跟了上去,還不忘用耳麥上報:“警部,嫌疑人已經離開機場,是否需要抓捕?”
“跟著他們,我們之前和他們打過兩次交道,兩人心狠手辣,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先跟著他們,看他們在哪裏落腳,之後再進行抓捕。”
“是,警部。”
遠處正對著機場的一個天台上,聚集著幾個看好戲的人。
清曜舉著望遠鏡,將剛剛的一幕收入眼底,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哎哎哎,收斂點,是個人都能感到你在幸災樂禍了。”大號崽子放下手裏的望遠鏡,揪了下小崽子的呆毛,說。
“嗷,你又揪我頭發。”小崽子叫了一聲,委屈的看著【羽川清曜】。
【羽川清曜】絲毫沒覺得自己又在欺負小崽子,看了他一眼,說:“糾正你一下,那是你的呆毛,小傻崽子。”
“羽!川!清!曜!”小崽子把手裏的望遠鏡扔給琴酒,擼了擼袖子,就要和大號崽子拚命。
琴酒三人頭疼的看著兩隻鬧騰的崽子,天天掐,日日打,他們累了,不想管了。
扭打在一起的兩隻崽子發覺這次打架有些不對勁,一起扭頭看著三個看好戲的家夥,異口同聲的問:“你們不攔著我們點?”
琴酒:“打吧,看著呢。”
貝爾摩德:“沒關係,反正習慣了。”
波本:“無所謂,你們繼續,我們累了,正好看戲...”
兩隻崽子:???
兩隻崽子默契的收回手,視線不斷在三人身上來回移動,他們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這樣顯得我們很傻誒。
三人看著同款鬱悶臉的兩隻,分別移開了視線,再繼續看這兩張臉,遲早憋不住笑。
“咳,那什麼,赤井秀一離開了,小崽子,我帶你看熱鬧去。”【羽川清曜】正了正神色,努力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和過去的自己待久了,早就不是之前那個陰鬱的人了。
清曜眨眨眼,欣喜的點頭:“走走走,晚了就看不到熱鬧了,日本公安圍捕FBI,想想就好笑。”
說完,清曜就拉著大崽子往天台的門口跑,沒等跑出兩米遠,兩隻崽子便騰空了,兩人不斷撲騰著自己的四肢,卻沒能再前進一步。
一大一小回頭查看原因,隻見波本和琴酒一人一隻的揪著兩人的帽子,製止他們的行動。
貝爾摩德笑著看著兩隻不聽話的崽子,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危險。
正在撲騰的兩人,隻好老實的被揪,賣乖似的看著三人。
“跑啊,接著跑啊。”貝爾摩德笑道。
“不不不,我們不敢...”瞬間變慫的兩人,瘋狂的搖頭,他姐姐這笑容,有些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