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緩緩的睜開眼,迷糊的看向四周,眨了兩下眼睛,昨晚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湧入腦海,清曜咬咬牙,試探著挪動一下身體,隻覺得渾身酸疼,不禁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真是道貌岸然的混蛋,憋壞了的老男人...”
清曜渾身酸痛,一點也不想起床,環顧四周發現琴酒早就把房間收拾好了,絲毫沒留下昨晚的痕跡,清曜這才滿意了幾分,要是琴酒敢讓他看到一片狼藉的臥室,那麼清曜就是拚著身體不適,也要揍他一頓。
正當清曜想翻身繼續補覺的時候,突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清曜俯身打開床頭櫃的各個抽屜,細細翻找,再翻到最後一層時,清曜滿頭黑線的看著抽屜裏的東西。
他就說琴酒昨天怎麼能掏出那麼東西,合著都是準備好的,他是不是應該謝謝琴酒沒有把這些東西全部用在他身上,他是不是該感謝琴酒手下留情了?
“這欲求不滿的老男人...”清曜抱怨道。
“我要是欲求不滿,你現在還睡著呢。”琴酒端著吃食走了進來。
清曜看見他進來,立刻別過頭,扯住被子,往頭上一蓋,不想搭理這隻大尾巴狼。
琴酒放下吃的,坐在床邊,輕輕拍了幾下用被子包裹成團子的小崽子:“出來,先吃點東西,吃完你要想睡再睡會。”
“不想理你。”鼓起來的被子裏傳出來悶悶的聲音,那可憐的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出裏麵的委屈。
琴酒把小崽子從被子裏挖出來,放在自己懷裏,清曜扭動了幾下,不滿的說:“你這是把我當東西搬呢啊,抱來抱去的。”
“把你當寶貝。”琴酒刮了下清曜的鼻尖,笑道。
“屁,你哪裏把我當寶貝了,誰家對待寶貝像你昨天那樣對我,混蛋琴酒...”清曜嫌棄的看了琴酒一眼。
“不是寶貝昨天才不會那麼對待你。”琴酒反駁回去。
清曜抬頭看了琴酒一眼,眨了眨眼,愣了幾秒,才確認麵前的人是自家阿陣,沒有被掉包:“阿陣,你從昨天開始就有點騷...”
琴酒:日常想揍孩子...
“說什麼呢?阿曜,你皮癢了?”琴酒眯著眼睛,敲了下清曜的頭。
“嗷...阿陣你現在動我一下試試?”清曜瞪圓了眼睛,威脅的看著他。
琴酒看了看現在的崽子,算了,確實不能揍。
清曜挑釁的看著琴酒,嘚瑟的一笑。
琴酒歎了口氣,好心提醒:“阿曜,你是認為我隻會做昨天一次是嗎?你可以繼續皮...正好下次試試抽屜裏其他東西。”
琴酒看了一眼沒關上的抽屜,立刻就知道裏麵的東西被清曜發現了。
清曜:......是他輸了,他慫了還不行嗎?
“阿陣,你不會這麼狠心的是不是?昨天一晚上,我已經成這樣了,你要把那些東西都用上,我第二天還能起來嗎?”清曜可憐巴巴的看著琴酒,呆毛都已經耷拉下來了。
“還疼?我幫你看過了,沒受傷。”
“啊啊啊啊,你快閉嘴吧,嘶...”清曜打算伸手捂住琴酒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卻沒想到因為動作太大,扯到了難以言說的部位。清曜怨念的看著琴酒,都怪這家夥,若不是他胡說八道,自己能扯到那裏嗎?
“祖宗,你可消停點吧,都這樣了,怎麼還不老實?是不是哪裏疼?”琴酒無奈的說。
“我這樣怪誰啊?還不是你獸性大發,不疼,就是渾身都酸。”清曜一邊抱怨,一邊回答琴酒的問題。
“怪我,怪我,但是阿曜,你要體諒一下,把你養大不容易...”所以,他一時沒忍住也很正常吧。
清曜:......不是很想搭理這貨怎麼辦。
“阿陣,麻煩你撿撿你的節操,已經碎一地了。”清曜歎了口氣。
“別貧了,這麼多年了,你立誌於讓我對你和對他人態度能接近一點,有用嗎?明知道你在我這裏是特例,還總拿這種事取笑我,放過我吧,祖宗。”琴酒把崽子放到床上,給他輕輕按著腰部。
清曜背對著他“嘿嘿”一笑:“我知道啊,我故意的,特權幹什麼的,就是要用的啊,不然要特權幹嘛?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
“什麼?”
“我沒有打算改變你對別人的態度,你就是你,沒必要為了我而改變,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人,是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你,你對我才不一樣的,隻是我有時候會在想,若是當年我沒有纏著你,現在跟你隻是同事關係,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清曜側過頭,問道。
“阿曜,這個問題提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先不說假設不成立,就算你這個假設成立,阿曜,你真的以為我和貝爾摩德隻是因為從小把你養大,才對你這麼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