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你知道清曜哥為什麼火氣這麼大了吧,想必是昨晚被折騰的太晚,你打擾人家休息了,你啊...”工藤新一頭疼的看著小蘭。
“還不是怕你又消失不見。”毛利蘭小聲嘟囔著。
工藤新一:......
“不繼續睡了?”琴酒看著賴在自己身上不下去的小崽子,問道。
清曜閉著眼,把臉貼近琴酒的懷裏,吐字不清的說:“睡,阿陣,都怪你...”
琴酒想到昨晚小崽子的配合,眼裏閃過一絲笑意,聽著這抱怨的話語,知道哄道:“嗯,怪我。”
“不然怪我嗎?”
“怪我,但是阿曜,你穿錯睡衣了。”琴酒提醒著。
“那又怎麼樣?你不讓我穿啊?”清曜絲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穿錯睡衣了,不就是大一點麼,能怎麼的。
“沒說不讓,算了,你睡吧。”這可不是琴酒沒提醒他吻痕被別人撞見了,是這小崽子自己不聽的。
等清曜再次清醒的時候,天已經逐漸昏暗了,清曜眨眨眼,思緒回籠,看著自己身上穿錯的回憶,早上不清醒時的記憶湧入腦海。
清曜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紅痕,想也知道早上的時候肯定被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看到了,一種帶壞小孩子的愧疚感湧入心頭,清曜勉強壓下愧疚,隨之而來的尷尬:“我的媽啊,沒臉見人了。”
清曜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臉,鬱悶的在床上打滾。
“幹什麼呢?”琴酒靠在門框上,看著在床上打滾的崽子。
聽到琴酒的聲音,清曜連忙抬起頭,身體卻因為慣性沒有停下來,眼看著就要掉地上了。
“當心。”琴酒出聲提醒的時候已經晚了,清曜一半的身子已經在床邊外了,琴酒想撈人卻來不及,隻好自己墊在下麵,讓清曜摔在他身上。
琴酒狠狠的敲了下清曜的頭:“讓你再皮,睡醒就皮。”
本來打算起身查看琴酒有沒有受傷的崽子,被琴酒一敲,瞬間就不想起來了,耍賴的趴在他身上,還不忘卸下力氣,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琴酒身上,挑釁的看著琴酒。
“你在又不會讓我受傷,我當然可以肆意妄為了。”
瞧著理直氣壯的話語,氣的琴酒朝著崽子的屁股就拍了一下,清曜眼含怒意的瞪了琴酒一眼,“嗷嗚”一下,直接咬在琴酒的脖子上撒氣。
“還咬?忘了我舌頭才被你咬破?說你是小狗你還跟我強。”
“你還說!!!不是你我能在工藤新一他們麵前丟臉嗎?說我是小狗,你又好哪去了?看你給我身上啃得,沒吃過肉還是餓著你了?”清曜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反駁回去。
“肉倒是吃到了,沒吃過倒是真的,嗯,阿曜,你餓到我了。”琴酒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暗戳戳想給自己增加一些福利。
“美得你,快抱我起來。”清曜狠狠的拍了琴酒的胸膛一下,命令道。
琴酒好笑的看著把渾身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崽子:“你壓著我,我怎麼起來?”
“不管,自己想辦法起來。”清曜才不相信這家夥的鬼話,一肚子壞水,更何況,他要是起不來,幹脆別叫琴酒了,組織的行動組長幹脆讓給別人當算了。
“嗬。”琴酒淺笑一下,摟緊清曜的腰,腰部用力,雙腳撐地直接抱著清曜站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你要是起不來可丟臉死了。”清曜笑嘻嘻的琴酒身上下來。
琴酒看著傲嬌的崽子,幹脆轉移話題:“晚飯打算吃什麼?”
“不知道啊,阿陣,我餓了,我們幹脆出去吃吧,我去搜一下看看附近有什麼環境和味道都不錯的餐廳,反正好久沒出去吃了,你最近不是沒任務嗎?我們幹脆就當約會了,不帶大崽子和零哥他們的約會。”清曜眨著亮晶晶的眼睛,興奮的看著琴酒。
“可以,你去洗漱,還有,兩個人才叫約會,多人那叫聚餐。”琴酒糾正小崽子的話,感謝這崽子還能想到二人約會,難得不帶波本那家夥,琴酒有的時候覺得波本簡直就是空虛太久了,才時不時的來崽子麵前刷存在感。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清曜不和琴酒計較這點,嘛,他家阿陣一直對身邊電燈泡太多感到鬱悶,本崽子大人有大量幹脆順著他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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