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巷子口,跟清曜一起下了車。
工藤新一則是讓阿笠博士把車子開到前麵在停下,自己下車偷偷跟上,工藤新一關上車門前,對阿笠博士說:“博士,你把車子開遠一點,你這輛黃色甲殼蟲顏色太顯眼了,別讓他們盯上你。”
“新一,你要小心。”阿笠博士擔心的看著工藤新一。
“放心,我知道。”說完,工藤新一便關上車門,獨自一人跑進巷子裏。
不遠處一直跟著清曜二人的【羽川清曜】和波本為了保險起見,將車子停在了不遠處,【羽川清曜】四處看了眼,一眼就看中了一個天台,那裏正對著清曜想搞事的巷子。
【羽川清曜】背著大提琴包,跟波本一起走上天台,架好狙擊槍,靜靜的等待目標上鉤。
易容成伏特加的波本舉著望遠鏡四處觀望,還不忘跟【羽川清曜】確定,“你要等的那個人會來嗎?”
“不知道,那家夥不來最好,我們計劃順利進行,如果來了,那我們也不是什麼準備都沒有。”【羽川清曜】調試著狙擊槍,順便回應波本。
這邊,工藤新一偷偷溜進巷子後,就發現自己把琴酒他們跟丟了,正在思考琴酒他們會往哪裏走時,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工藤新一的思考。
“我就說怎麼感覺有人跟著,原來又是你這家夥。”清曜易容成的白蘭地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視線冰冷的看著工藤新一的背後。
工藤新一僵硬的回頭,深深刻在他腦海裏的金色長發,長相清秀溫和的青年站在身後,隻是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仿佛如寒冰一般,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自己。
正是那個被灰原稱之為可怕的家夥——白蘭地。
白蘭地溫和的笑了一下,仿佛是一名貴族,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絲貴氣,可惜,說出來的話語跟他表現出來的溫和相差甚遠,語氣也是冰冷的可怕。
“我記著,你好像是叫工藤新一對吧,上次偷看我們交易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對嗎?”
工藤新一瞳孔驟縮,視線不停的打量著周圍,思索著怎麼撤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工藤新一的身後傳來,工藤新一猛地回頭,一張經常出現在工藤新一夢裏的臉映入眼簾,工藤新一喃喃自語,“琴酒...”
這張臉工藤新一死也不會忘記,曾經也夢到過很多次自己身份暴露後,被琴酒追殺,也有自己將琴酒他們全部逮捕的美夢,這個給他灌藥的男人,一個組織裏的頭目,琴酒。
琴酒聽到工藤新一的話,挑了下眉,譏諷的聲音從琴酒嘴裏說出,“連我是誰都知道,看來知道的不少啊,讓我想想是誰給你的消息,日本公安?FBI?又或者...是雪莉那個女人...”
琴酒每說出一個可能性,工藤新一的瞳孔就驟縮一下,被琴酒和白蘭地兩人前後夾擊,工藤新一暗道不好,唯一能逃跑的路也被堵了,這時的他萬分後悔自己一腔熱血的跟了過來,而不是聽清曜哥的話撤離。
畢竟他再怎麼聰明,也隻是個17歲的高中生而已,生死一瞬間,哪有不害怕的?不過,害怕過後,工藤新一隻剩下了淡定,自己今天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現在工藤新一隻能祈禱自己別連累別人就行,自己犯的錯自己承擔,自己不聽勸告,頭腦發熱的衝了進來,現在被困住了,想脫身真的很困難。
“看來是那個女人告訴你的,說說看,你們什麼時候勾結在一起的?”琴酒從懷中掏出手槍,當著工藤新一的麵上膛,用槍指著他。
白蘭地一步步的靠近工藤新一,縮小他的活動範圍,“或者你告訴我雪莉的藏身之處也可以,告訴我,我就放你離開,這個交易怎麼樣?工藤新一。”
“什麼女人?我不知道。”工藤新一防備的看著白蘭地。
“不知道?那你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琴酒的?”白蘭地笑著看著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