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管大崽子怎麼說,清曜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收拾大崽子,才沒那麼鬆口。
“你完了!!!”【羽川清曜】順勢壓倒小崽子,拽過他的爪子,上去就啃了一口。
“嗷!你真啃啊。屬狗的嗎?”清曜沒想到比自己大了好幾歲的大崽子,說咬就咬,還說比自己成熟呢,呸,誰信。
清曜不服輸,趁機咬住【羽川清曜】的肩膀,大崽子用力推著清曜的頭,試圖讓他遠離自己,結果不小心扯到小崽子頭發了。
“嗷!!!”清曜痛呼一聲,委屈的看著【羽川清曜】,“你薅我頭發,過分了!!!”
“你別過來,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咬我的,你先動的手。”【羽川清曜】自知理虧,撒腿就跑。
“嗬嗬,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薅我頭發了。”清曜才不聽大崽子解釋,看準目標就撲了上去,扯住大崽子的頭發,跟他扭打在一起。
【羽川清曜】手鏈上的三顆珠子見狀散發出光芒,想拉架,卻做不到。
偏偏大崽子嫌它們發光礙事,摘下手鏈,就扔到懶人沙發上,順便帶著小崽子遠離沙發區,免得誤傷那三顆珠子。
本來在臥室裏打遊戲的弘樹察覺到樓下的聲響,警惕的都打開臥室門,探出腦袋,查看情況,在看到是自家倆哥哥扭打成一團後,弘樹吃驚的看著兩個哥哥,想拉開他們,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趕緊掏出手機給琴酒打電話,電話沒有被接通,正在弘樹思考怎麼辦的時候,大門被打開了,琴酒和波本拎著奶茶回來了。
剛進門就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隻崽子,琴酒和波本一時愣在原地。
“我好像瞎了...”波本捂住眼睛,不忍再看,這兩隻是怎麼鬧起來的,他和琴酒不過就是做個任務,誰能給他解答一下。
“等會再瞎,先拉開他們。”琴酒放下手裏的奶茶,奔著自家崽兒就過去了。
波本見狀也放下手裏的東西,默契的朝另一隻崽兒過去。
琴酒和波本終於把扭打在一塊的兩隻拉住了,隻是...
清曜手裏揪著大崽子的一縷長發,【羽川清曜】幹脆直接抓住小崽子的頭發,兩隻誰也不讓著對方,都氣衝衝的瞪著對方。
弘樹見幫手來了,也從樓上跑下來了,吃驚的看著兩個哥哥,“貓...貓咪打架???”
“說誰是貓呢?嗷!!!”兩隻崽子默契的轉頭看著弘樹,一起反駁,可惜沒一個人撒手,二人的頭發再次慘遭毒手。
琴酒黑著臉,冷冷的開口,“鬆手,都鬆手。”
“他先鬆!!!”又是一出二重唱。
波本看不下去了,連忙插嘴,“聽我的,我數一二三,一起鬆手,聽到沒有?別讓我生氣。”
“哦。”×2。
“一,二,三...都鬆手。”
這回兩隻崽子很聽話的撒開自己的爪子了。
琴酒和波本的視線在兩隻亂糟糟的崽子身上來回轉悠。
瞧瞧這副慘樣,兩隻崽子頭發亂成雞窩,手上,胳膊上都是牙印,等會,臉上的牙印又是什麼回事?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波本捂著額頭,兩個糟心弟弟,沒一個省心的。
“他先動的手。”【羽川清曜】秉著先說話先甩鍋的優良傳統,搶先開口。
沒搶過大崽子的清曜撇撇嘴,反駁道:“你先薅我頭發的。”
“我說了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還先咬我的呢。”【羽川清曜】還委屈呢。
“那也是你先薅我頭發的,才不是我先動手,而且你不說我蠢,我能咬你嗎?”
“小崽子你講點理,我明明是說琴酒把你慣的不用腦了,腦子都快生鏽不會轉彎了。”【羽川清曜】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清曜不服氣的繼續說:“那不還是說我蠢麼,阿陣你看他。”
【羽川清曜】捂著額頭,手背上的牙印明晃晃的印在上麵,一左一右兩個明顯的坑坑在上麵,是虎牙咬出來的。
“小崽子你講不講理?你怎麼那麼歪呢?”【羽川清曜】有些頭疼,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這麼不講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