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嗎?”清曜仿佛想繼續追問下去。
基爾強裝鎮定的看著白蘭地,腦袋裏已經開始模擬被懷疑後要怎麼洗清嫌疑了。
“你也把琴酒認成了赤井秀一。”波本看清曜嚇唬的差不多了,開始給基爾遞了個台階。
聽到波本的話,基爾悄悄鬆了口氣,心神一放鬆下來,肋骨處就傳來陣陣的痛感。
兄弟倆一唱一和的成功將基爾耍了一遭,這才收手。
“是嗎?”清曜疑惑的看了琴酒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按照自己的思維猜測了一下喝醉時自己的想法,然後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我知道我怎麼把你認成赤井秀一那個家夥了,一定是帽子,赤井秀一那個帽子精,走到哪都帶個帽子,嗯,一定是這樣。”
清曜越說越肯定自己的答案。
琴酒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承認這小崽子猜測他自己的想法一猜一個準。畢竟他認錯人的時候,“帽子精”這幾個字已經從小崽子的口中說出來了。
“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我怎麼把你和那個女FBI聯係起來的。”清曜疑惑的歪著頭,皺著眉思索。
基爾剛剛放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清曜心裏暗爽,嚇唬嚇唬老鼠而已,才沒有什麼欺負病號的心理負擔呢。
“一定是你運氣不好,在場四名女性,除了姐姐之外,估計是你離我比較近,我就隨便抓了一個人認錯了吧。”
清曜給自己找補答案,餘光還不忘觀察基爾的表情,雖然她的表情動作很小,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但是啊,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了,那麼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清曜都不會錯過。
基爾這次徹底放鬆了,這一驚一乍的,對現在的她來說,屬實是個不小的心理負擔。
“庫拉索,送她去基地的醫院檢查一下,我醉酒的時候應該是下手重了一些。”憑借清曜的專業性,怎麼可能沒看出來基爾的肋骨斷了,隻不過是故意拖著,讓她嚐嚐苦頭罷了。
畢竟敢來做臥底,就要做好身份暴露的準備,被發現之後,怎麼折磨臥底,那可就不一定了啊。
更何況清曜現在又沒戳穿她的身份,隻是暗戳戳的讓她受點苦,清曜覺得自己很和藹了。
“行了行了,你們幾個別躲了,我真的清醒了,這次應該沒有拿著手術刀追著人跑吧。”清曜看著躲在遠處的伏特加幾人,沒好氣的把他們叫了回來。
這話一說完,所有人的視線就轉移到琴酒的手上,順著大家的視線看過去,清曜這才發現琴酒手上拿著的東西有點眼熟,吞了口口水,心虛的看著眾人。
“那什麼,琴酒,你手裏的東西好像有點眼熟。”
“眼熟麼?”
“好像是我的哈,你怎麼能拿我東西呢?過分。”清曜一把搶回了手術刀,重新收好,理直氣壯的甩鍋。
琴酒默默的背鍋,一言不發,他習慣了。
“那我這次總沒有跑到武器庫啟動炸彈了吧,我人清醒的時候就在這裏,敢點頭就殺了你們。”清曜威脅的視線掃過伏特加等人,畢竟自己心虛,麵對琴酒,幾位哥哥和姐姐,總不好威脅他們。
“沒有沒有,這個真沒有。”四人瘋狂搖頭,別說沒有了,就是有那個行為,也不可能承認的,畢竟沒人想死,更沒人想嚐試這個作精的手段。
清曜滿意的點點頭,視線突然瞟到亂七八糟的槍架上,原本完整的槍支已經變得七零八落。
清曜指著那邊,疑惑的看著自己哥哥,不敢相信的問道:“別告訴我,那些是我的傑作,怎麼可能啊,我要是摸到槍,你們絕對不能隻是挫傷,少說也得有幾處槍傷。”
“那些傑作還真不是你幹的。”波本笑著回答。
清曜鬆了口氣,“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把他們拆成那個樣子?等等,拆?麥芽威士忌,你老毛病又犯了?”
清曜看著鬆田陣平,他好像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
“那些傑作確實不是你幹的,但是也跟你脫離不了關係,為了我們的小命著想,為了不讓你拿到槍,那些都是你旁邊這兩位的傑作。”
波本笑倒在諸伏景光的身上,看小崽子變臉真是太好玩了。
“你一個人拆還不夠,你還拉一個人跟你一起拆?”清曜走到槍架麵前,看著被拆成不同零件的槍支,這些都是什麼?怎麼他一個也不認識了。
清曜僵硬的轉頭看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回幼馴染,頭疼的說:“麥芽威士忌,穀物威士忌,你倆是哈士奇啊還是哈士奇成精了,這拆的都是什麼啊?現在是它們認識我,我連它們是誰都不知道。”
“你倆至於拆的這麼徹底嗎?”
聽到清曜的感歎,眾人才帶著好奇看過去,這才發現那些被拆的七零八碎的零件,不好意思,他們也認不出來。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