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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本王就說是你吧,這是三千兩銀票。上次你送本王的畫,本王找人鑒賞過了,是真品。說吧,你送了本王如此貴重的禮物,想讓本王怎麼回報你?”

沈樂菱一隻腳剛跨進門檻,就聽到裕親王就將三千兩塞進她懷裏,還爽朗地問道。

沈樂菱並未推脫,隻微微一笑,拍馬屁道:“人說寶劍送英雄,我如今寶畫送王爺,也是一樁美談啊!”

裕親王聽了很是高興,用力地拍了兩下她的肩膀道:“江小公子果然會說話,來來來,快坐,今日遇到還真是有緣,快坐快坐。”

沈樂菱隻覺得被他拍的左肩,和前世被他踢到的胸口都開始發疼了……

沈樂菱坐下後,朝對麵的段世子輕輕點點頭,得到他冷漠的一個回應。

之所以覺得冷漠,大概是因為他冷峻的麵容配上不苟言笑的神情。

裕親王才沒有管這麼多,又開始了,“難怪上次江公子你一眼就看出了那畫是假的,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阿澤都差點問急了,你可知道上次那家掌櫃的後來怎麼樣了?”

“我直接將人帶到了京兆府衙門,在將寧國侯找來了劈頭蓋臉地罵了他一頓,寧國侯當著本王的麵發誓說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至於那個掌櫃,也就是近兩個月才做這種事的,已經判了三年了。”

“你說這些人,都怎麼想的,就那麼差錢嗎,居然還敢騙到本王頭上來!本王堂堂京中第一紈絝,是那麼好騙的嗎?”

沈樂菱看著喋喋不休的裕親王,腦海中突然有了個主意。

上輩子裕親王就是因為不涉朝堂,當被稱帝後的三皇子賜了剝皮揎草後,才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若這輩子他能入朝,特別是皇家幾乎擰成一股繩的大理寺,那到時候,多少能有一些自保的籌碼。

於是沈樂菱先應和道:“是啊!幸虧他遇到的是裕親王您,要是被騙的是普通百姓,這可不得傾家蕩產,搞不好還會家破人亡呢!”

得到裕親王的認同後,她又低頭歎了口氣,道:“哎,如今在這京城,普通百姓想做一點事實在是太難了。”

邊說邊拿起桌上的茶水,像喝酒一般一飲而盡。

將一個鬱鬱不得誌,處處碰壁的人演繹地活靈活現。

裕親王果然好奇道:“江公子,這是遇到了什麼事嗎?”

“我……”沈樂菱剛想開口,隨後又垂下頭,“哎……算了……”

裕親王好奇心都被撩起來了,怎麼能輕易算了呢,忙道:“江公子到底發生了何事,你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呢!”

沈樂菱抬頭看向裕親王,似乎在判斷他說此話的真假,最後才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家中在揚州,行商,此次入京是想在京中做番成績給素來看不起我的家中父母看看,但不想,前幾日……”㊣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沈樂菱今日之事說了出來,裕親王揮揮手道:“本王還當什麼事呢,不就是個鋪子嗎,你放心,什麼武英伯夫人的娘家侄兒,這事包在本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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