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唯一的例外,便是這位在“見多識廣”的玉姨娘。

相克的食物她都知曉,夾雜了麝香的香薰她也能發現不對勁,花草樹木更別提了,輕易進不得她的房間,讓大夫人一時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可不久後玉姨娘便一直在喝藥調理,說是幼時家裏環境不好,傷了身子。剛開始大夫人還以為是在玉姨娘故意放出這樣的消息,讓她放鬆警惕。

但當她終於將劉大夫變為自己人後才知曉,原來玉姨娘是在因在那勾欄院(在大夫人眼中,玉姨娘的出身就是勾欄院)裏用藥用多了,不易有孕。

如此,大夫人才放下心來,隻暗示劉大夫,這大房之中並不需要再有其它的庶子庶女。

這些年來,玉姨娘不是沒請過其他的大夫,那些大夫不管是從脈象還是藥方甚至連藥渣都找不出一點點的問題。

甚至換了外麵的大夫外麵的藥方,玉姨娘依舊如此。

久而久之,玉姨娘也就認命了,隻是時不時讓劉大夫看看脈象。

如今細細想來,玉姨娘已經半年多沒有看到劉大夫了。

不想,今日卻出了這樣的岔子!

沈慕青一邊暗暗記下大夫人的手腕,一邊好奇道:“母親,這劉大夫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那玉姨娘楞是十年都沒發現?”

大夫人聲音輕快:“劉大夫隻比其他大夫多提醒了一件事,女子多吃些動物的肝髒會更易孕。”

王嬤嬤在一旁補充道:“當年玉姨娘也鬧著讓侯爺給她開小廚房、也查過大廚房給她做飯的全過程,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為此侯爺還冷落了她幾個月,自此玉姨娘才老實了。”

沈慕青心中更為疑惑了,這大夫人到底是在哪裏懂得手腳。

看出女兒的疑惑,大夫人慈愛地理了理沈慕青額頭的碎發,嘴角帶著得意而冰冷的笑容,道:“因為真正出問題是那些送到她房中的雞鴨,可都是吃避孕的食物長大的。”喵喵尒説

沈慕青長大了嘴巴,連忙表示學到了學到了。

“但如今玉姨娘有了身孕說明她對這些已經知曉,如今老夫人又將她接了去,母親可還有什麼辦法?”

想起慈安堂的那一位,大夫人心下突然又是一陣煩躁,手腕上又傳來一陣瘙癢,大夫人忍不住用手撓了撓。

沈慕青見狀,以為大夫人是因為心中怒火,加之天氣轉熱才覺得身上瘙癢的。

忙道:“母親也不用著急,這懷胎十月,等玉姨娘生下這孩子,時間還長得很,更何況,這年頭,早夭的孩子何其之多,那玉姨娘乖乖的倒也罷了,不然……”

大夫人聽著沈慕青語氣下的殺意,心中不由得拍怕她的手,意味深長地道:“果然是我的女兒,是啊!這時間還長得很啊!”

墨韻堂的母女倆慢慢冷靜了下來,二房卻又鬧得不可交了。

一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院中,嘴中還喊著:“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人。”

大夫人和沈慕青同時蹙眉。

王嬤嬤走到門口,大喝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什麼不好了?”

小丫鬟這才進屋,穩了穩心聲道:“回夫人的話,二老爺提刀要殺了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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