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菱笑道:“好像以前在蘇州聽人提過,說是陸總兵很是厲害。”
其實真正厲害的人是上輩子的陸繼宗,那時沈樂菱跟著被貶的李尚珽到了海邊的一個鎮上,那裏常年受到倭寇的騷擾,當倭寇得知匈奴強悍,大魏被欺得手都不敢還後,更加肆無忌憚了,屢屢侵犯大魏國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若不是後來陸繼宗率人端了倭寇的老巢,怕是後來稱帝的三皇子,連江南都不敢逃了吧!
前幾日在茶館突然聽到幾個書生說到這個名字,沈樂菱這才知曉,原來這位名將如今也在國子監求學。
“是啊!看繼宗就知道了,妹妹你都不知道,繼宗的槍耍得比戴師傅還好了,昨日還答應教我和牧霖兩招呢!”
說到習武之事,沈慕淵眼睛都放亮了,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
一旁的小阿洲不甘示弱,道:“哥哥,阿洲也要學!”
邊說還邊跳了起來,以便哥哥姐姐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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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房二房如今自顧不暇,沈樂菱找江氏幫忙,直接讓陳嬤嬤將玉真和雅涵叫到靜園內幫忙幹活。
沈樂菱則一大早就帶著檀雲去正在整改的酒樓之中與裕親王會麵了。
裕親王身後依舊跟著個段駿澤,一進門就忍不住誇讚道:“大河啊,這酒樓這麼一改,還真像那麼回事啊!”
沈樂菱笑道:“有幸和王爺一起開酒樓,自然是要衝著那京城第一酒樓的名頭而去啊!”
裕親王哈哈一笑:“說得好,本王要麼就不做,要做可不得做第一酒樓嗎?”
三人都坐下後,沈樂菱接裕親王介紹了她找來的掌櫃,隨即步入今日的主題。
“今日找王爺前來隻要有三件事,其一酒樓這兩日就裝好了,所有物品也一應到齊了,王爺您看這開業的時間咱們就定在五月二十怎麼樣?我已經查過了,那天是一個好日子。”
裕親王不在意的搖搖扇子,一派世家公子哥的模樣,道:“大河,你做主就好。”
沈樂菱早有預料,隨即又笑道:“這其二就是想和王爺商量一下,如何將咱們的酒樓做成京城第一。”
裕親王眉毛一豎,認真道:“放心,等開業之日,本王將整個京城的紈絝全都叫來,到時候,隻要那些菜品做得認真些,想來他們看在本王的麵子上,會時不時的來捧捧場,倒是你賣他們盡量貴些,他們手上都有的銀子,不花在酒樓裏,也得花到些青樓勾欄之中。”
“咳咳!”段駿澤突然將手握拳放在鼻下輕咳了兩聲。
“怎麼啦阿澤,生病了?”裕親王關切道。
段駿澤看了眼對麵嘴角邊有一顆大黑痣的沈樂菱,冷冷道:“沒事,說你的。”
裕親王和沈樂菱都覺得莫名其妙,二人對視一眼,裕親王還用眼神瞟了一下段駿澤,示意別理他,他就那樣。
沈樂菱繼續剛剛的話題,“王爺,我這邊有些好東西給您看下。”
邊說一旁的檀雲就從外麵抱進來一個箱子放在了桌上。
沈樂菱打開後從裏麵首先拿出了一塊帕子,打開後,裕親王首先道:“香雅閣的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