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侯自從和大夫人之事和張尚書私下溝通後,張尚書幫他在禮部謀了個郎中之職,雖然隻是個閑差。
沈慕青搖頭道:“哥哥,玉姨娘之事我雖在庵堂之中,父親他途徑眼中哪裏還有我們兄妹,指望他,還不如靠我們自己呢!”
沈慕朗一張嘴,想將自己將會是父親唯一的兒子之事,說出來。
但終究隻是道:“妹妹,你相信我嗎?那玉姨娘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我根本沒碰到她!”
沈慕青抬眉看了他一眼,道:“哥哥當真?”
沈慕朗皺眉道:“妹妹你不信我?”
沈慕青卻沒回複他,而是思索片刻後道:“聽說玉姨娘生下的是一個成型的男胎,不會有人相信她會用自己的孩子的性命來冤枉你。”
沈慕朗剛要炸毛,就聽沈慕青輕聲道:“除非……”
沈慕青眯了眯眼,按前世那些宮鬥劇分析道:“除非她那個孩子,壓根就保不住!”
沈慕朗聽了她的話,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後恍然大悟道:“難怪!難怪!”
說完就要往外衝。
沈慕青忙拉住他,怒道:“哥哥,你要去幹嘛?”
“我當然是要去告訴父親,那賤人如此汙蔑於我,這筆賬我定要和她清算清算!”
沈慕青道:“哥哥,你冷靜些!這些隻是汙蔑的猜測,咱們手中一點證據都沒有,你覺得父親會相信我們?”
“此事我們兄妹一定要從長計議!”
像玉姨娘那種白蓮花,若不一次讓她在自己那好父親麵前露出馬,怕是日後後患無窮!
沈慕朗的理智到底沒有被怒火完全燒沒了,順著沈慕青手中的力道坐在了凳子上。
他深吸一口氣道:“妹妹,你說我們應當如何呢?”
沈慕青坐下後,輕聲道:“玉姨娘那邊的事,我們需要的是收集證據,這幾日我冷眼看著,老夫人到底老了,這後院被她管理得幾乎是千瘡百孔的。哥哥你是男子,我如今又在庵堂不好直接出麵,過兩日我會先讓世蘭跟母親之前的心腹們接觸一番,我就不信找不到玉姨娘的把柄。”
沈慕朗不解道:“妹妹,為何不讓陵容去?那丫鬟還是忠心一些。”
沈慕青搖搖頭道:“前些日子我那病來得蹊蹺,雖說剛剛看得大夫都沒看出什麼,但我這心中總是覺得不安。”
沈慕朗道:“妹妹多心了,這次要不是陵容,怕是妹妹……也怪哥哥我太過粗心,竟然都沒想過要給你請個道士之類的。”
沈慕青安慰了沈慕朗兩句,但心中對陵容的懷疑卻沒有放下。
當初自己道庵堂後,就陵容一人主動請纓來照顧自己,但自那以後,自己就開始做噩夢了。
更讓她心慌的是,自己如今的脾氣更加易怒了些,但每次想對陵容打罵的時候,腦海都會浮現出宜修慘死的模樣,嚇得自己隻能生生忍著。
不過為了避免若陵容真的背主,那她就不用再活下去了。
但不管她能不能過這一關,自己瘋癲的事與她有沒有關係。
日後自己身邊若是有得力之人了,這陵容還是留不得。
想到這裏沈慕青又道:“哥哥,如今我們有一個大問題,就是手中沒有多少得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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