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呢?沈樂菱?”
見總是麵無表情的兄弟驚愕的臉,裕親王的興致一下就來了。
“對了,阿澤你還不知道吧,那江大河居然是個女子,就叫沈樂菱,是寧國侯府三房的女兒。”
段駿澤皺眉,“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段駿澤昨日為何丁家的事一直忙到夜幕降臨,之後又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寫了三封信,其中一封是送到北方段家軍給他的父親定北侯主要是一些尋常的問候。
而另外兩封同樣也是送往墨連城,但卻是以特殊的途徑送給軍師韓先生以及他父親的密信。
當然心中並沒有任何大逆不道之言語,隻是以韓先生的聰明,想必能猜到他如今心中的念頭。WwW.com
因此,昨晚段駿澤忙完已經到了深夜,絲毫不知沈文貞被抓之事。
段駿澤的問題其實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但裕親王卻以為他是和自己一樣,不敢相信江大河居然是個女子。
於是更得意了,“阿澤,你是不是也不敢相信,我跟你說,昨日一早她讓陳掌櫃給我傳話的時候,我還以為的東來順出了什麼急事呢,可結果我一去,裏麵坐著的居然是給十三四歲的女子,嚇得小英子連門檻都不敢邁進去!”
一旁的小英子憨笑兩下,含淚替自己不靠譜的主人背下了這個鍋。
“後來你猜怎麼著,那江大河是來找我幫忙的,你猜發生了什麼?”
段駿澤道:“什麼?”
裕親王來勁了,自己給阿澤講那些八卦的時候,他很少會回複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滔滔不絕,他在一旁木著臉聽。
今日居然如此配合,果然是對江大河真實身份給嚇著了,“居然是她父親,也就是戶部的一個七品主事,前日晚上被錢萬裏給抓了,她和她大哥求救無門,這才想到了本王,要不然本王到現在還被瞞在鼓裏呢!”
段駿澤皺眉,沈叔叔被抓了?
昨日下午她來的時候,為何對此事隻字不提?
裕親王於是又將自己昨日如何在京兆府裏兩進兩出,最終將沈樂菱的父親救出來的事情講了一遍。
隻是段駿澤聽到他最後一句時,腦子突然就炸了開。
“反正他們一家人也都想離開京城去閩州的,本王看那情況,也隻能成全他們了。”
閩州?
他們一家人要去閩州了?
閩州,那麼遠的嗎?
“對了,你知道寧國侯府還發生了什麼事嗎?”裕親王突然臉上變得有些賤兮兮的。
段駿澤眉頭緊鎖,這一日之間又出了什麼事,“何事?”
裕親王的聲音隱隱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就是寧國侯大女兒的事,你知道嗎,那沈家大小姐,就是去年大姐生日宴上掉到水裏的那個,在前幾日寧國侯府老夫人的壽宴上,居然被人抓奸了,而且還不是兩個人,是三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