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剛剛老夫人顛倒黑白說沈文貞自己,他念在最後幾日,也不跟老夫人一般見識了。
但此時,老夫人越發張狂開始說起他仙去已久的姨娘身上,沈文貞便再也忍不得了。
老夫人聽了他的聲音,先是一愣,竟然從鼻子裏發出了個冷音,“哼,果然是小妾肚子裏出來的,如今是連老身這個嫡母也敢頂撞了。”
一旁的寧國侯沈文元神情肅然地坐在那裏,像是聽不見老夫人對半天的譏諷一般。
沈文貞到底為官多年,心知跟老夫人這個不講理的婦人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轉身將矛頭對準了沈文元,道:“大哥,不是說昨日你到處幫忙求人救弟弟出來了嗎?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弟弟我如今要被貶到那戰亂的邊境去了?”
江氏也忍了許久,聽了自家相公開了頭,立馬豁出去了:“是啊!大哥,若是您沒那個本事護著我們一家人,當初為什麼把我們一家人弄來京城,原本我們在蘇州,相公做個從四品,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自在和樂,可一回這京城,相公成了個七品芝麻官不說,如今被您這麼一救,這麼還要去邊城了!”
江氏這話幾乎將大房和三房之間的遮羞布給扯了個幹幹淨淨,沈文元的臉也被說得一陣紅一陣白的。
但當著沈文貞的麵,也不好像昨日上午那樣,對江氏一個婦人發火,隻能氣悶道:“無知婦人!三弟,男人說話何事有女人插嘴的份!”
江氏一聽沈文元的話,心中的火氣燒得更旺了,故意曲解道:“大伯這是什麼意思,老夫人雖然不知事情的經過和好壞,但說我們夫婦兩句還是可以的。”
沈文貞聽了江氏的話,偷偷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老夫人被江氏這話可氣得不輕,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擲道:“怎麼!老身如今好說不得你們三房的人呢?江氏,你這是要對嫡母不敬嗎?”
江氏悶著氣道:“老夫人,這不讓女子說話可不是兒媳說的。”
沈文貞也故意道:“是啊!大哥,你看你把老夫人氣成了什麼樣!”
老夫人和沈文元氣得頭上都要冒火了,怎麼以前不知道這三房夫婦倆如此牙尖嘴利!
“江氏!你自進我侯府之後,在老身麵前伺候過幾日?老身這幾日生病你可有過來伺疾?府中出事後,你可有幫過一星半點的忙?整日隻會在自己院中給自家相公吹枕頭風,你這商戶的閨女,我侯府這是要不起了!”
老夫人這話說得極重,就差說江氏挑撥離間、不堪大用、不敬嫡母,直接讓沈文貞將江氏休掉了。
江氏也被她這番話氣得不輕,瞪大了眼睛不懂為何有人能如此不要臉,還是侯府的老夫人呢!
沈文貞則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看著老夫人道:“老夫人慎言!”
老夫人見江氏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更為得意了,“慎言!她一個庶子媳婦敢做得出,還怕老身說不成!”
就在這時,一道焦急地聲音傳來,“爹爹娘親,這是怎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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