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沈樂菱便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鼻,屋裏滿是濃烈的脂粉味,這些脂粉混雜在一起,簡直熏死人不償命,沈樂菱隻覺得頭暈目眩,胃裏翻滾,恨不得立刻吐出來。
"主子,您...?"曹婆子見沈樂菱一臉難受,有些緊張,"奴婢先給這屋子通一通氣,再帶您過來吧!"
沈樂菱對她擺擺手,示意自己可以。
這屋子的布置簡陋而簡單,除了桌椅板凳外,就剩幾件衣服和幾條褻褲。牆角放著一張木製的床榻,一個瘦弱的身影躲在被褥之下,但那張臉卻無比的熟悉。
她此時臉色蒼白,眼睛緊閉,嘴唇幹裂,似乎在沉浸在夢鄉裏。
此人正沈樂菱是幾日前讓小五毒啞後丟來的丫鬟玉真。前世她曾給沈慕青建議給躺在偏遠的院子裏的自己找幾個男子。
如今,重活一世,作為主子,沈樂菱當然要滿足一下她的想法。
“你先出去吧!”沈樂菱開口道。
曹婆子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出門,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沈樂菱走到床邊仔細瞧了瞧,見玉真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冷笑道:“醒了就聊一聊吧!”
玉真雙眼閉得更緊了,沈樂菱也不著急,“看來你對現在的日子應該還很滿意的!”
玉真驟然睜開眼,注視了一會麵前的人。
眼神空洞無光,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
在認出“他”就是自己曾經的“主子”時,頓時眼中充滿了恨意,她就是自己遭受的這一切苦難的罪魁禍首。
沈樂菱幽幽道:“原本是沒打算來看你的,但你主子給我留了一份禮物,我想了想,還是由你來幫我這最後一個忙的好!”
玉真坐起身子,潔白的玉體上滿是可怖的淤痕和鞭傷,雖然經過了處理,但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仍然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玉真連忙用被子擋住,小臉轉向了另一邊。
一副,別想我幫你的樣子。
沈樂菱不急不緩地拿起一旁的匕首,在玉真眼前晃了晃,“當然,你同不同意並不重要。”
玉真眼裏露出一絲驚慌,她也想抱著五小姐的腿求饒,但在這裏待了幾日,她已經想清楚了。喵喵尒説
連大小姐都被她害成了那樣,自己根本就沒有活命的可能。
隻是玉真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裏一直表現得極為和善,對自己也特別縱容的五小姐,居然如此心狠,將自己送來了這麼個地方。
想到那一夜自己被送來時,曹婆子當晚就給每一個來的漢子介紹了她。
她掙紮過但體力根本比不上那些男子!
那一晚,自己房間裏進進出出了多少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隻知道,她這一輩子可能就隻能這樣了。
玉真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接客,體內根本沒有什麼力氣了。
於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樂菱用匕首劃開她的手臂,拿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麵放出了一條白色的蠕蟲,順著她的傷口往她身子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