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鬆一聽就笑了,拍著胸脯保證道,“想一勞永逸還不簡單?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回頭包你滿意。”對他媳婦不好,還想吸他媳婦血的嶽家,跟他們客氣一點點都是對他媳婦的不尊重。
“雲榮,雲榮?“
“哎。”趙雲榮連跑帶蹦的衝出大門,“三哥,你找我?”
趙建鬆一邊掏錢,一邊道,“你去鎮西跟薛哥說我需要兄弟們撐場麵,讓他多借些人手給我。等人齊了,你先給兄弟們一人分五塊錢跑腿費,然後再帶他們回大隊,我們就在村外的那條茬路口等你們。”
“好的。”趙雲榮也不多問,接過錢就回院子裏推了自行車出來,騎上就去找薛茂了。
石頭是知道薛茂身份的,一聽他跟薛茂借人,不由擔心的看了眼姚甜甜,拉著趙建鬆到一邊,悄道,“三哥,那兩個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嫂子的爹娘,你可不能衝動啊。”
“放心吧。”趙建鬆好笑的拍了拍趙石頭的肩,道,“我跟薛哥借人就單純是為了撐場麵,不會衝動的。”
趙建鬆說不衝動,是真不會衝動,主要是他跟姚甜甜結婚後,調查過他這嶽父嶽母。
人重男輕女是真的,但要說對他媳婦有多狠毒,那也不對。隻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他媳婦羸弱的身體和長達十五年
的醫藥費支出磨滅了這份親情。
可趙建鬆不衝動,在朝陽大隊大隊部的姚鋒和黃杏,這會兒卻被趙紅軍和伍毅念叨的恨不得跟兩人撕破臉。
什麼他們女兒身體不好,他們當初就不該讓女兒下鄉。
什麼他們女兒到了大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得病三百六十天。
什麼他們女兒在河邊暈倒,被他們村的趙建鬆給送到了衛生所,這才成就了一樁姻緣。
呸,真當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呢?
也不想想,他們要是真對女兒下鄉後的生活一無所知,會千裏迢迢跑到西省來找那個孽障嗎?
那個叫趙建鬆的小子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二流子。
姚甜甜那死丫頭也是個沒用的,寫稿子賺了錢也不知道給家裏寄,竟然被二流子兩句花言巧語就全騙了去?!
要不是那個人這次寫信跟他們說,他們女兒嫁的二流子對她很上心,不但帶人去省裏治病,還把人養的白白胖胖的,看著病已經好了,他們才不會跑這一趟。
姚鋒和黃杏麵上帶笑的聽趙紅軍和伍毅東拉西扯,心裏卻在止不住的冷笑。
可他們不知道,趙紅軍和伍毅心裏也在罵娘呢。
要不是看趙建鬆的麵子,趙紅軍和伍毅早給姚鋒和黃杏難看了。
畢竟兩年前,姚甜甜下鄉才上了兩天工就大病了一場,接下來基本都是上半天工,就要病個七八天。他們怕人死在隊上,跟知青辦反應了情況,要求姚知青病退回城。
萬萬
沒想到,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到了姚知青這裏,卻因為姚鋒和黃杏的反對給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