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個問題,梁本國早已意識到,而且已經開始了行動,他準備讓劉廣達取代湯靜虹掌管光大公司,從而更好地為自己服務。
事情的入手,是從光大公司的一個年輕副總著力。那副總叫羅永華,其人業務能力極強,一直是光大公司的台柱,很受湯靜虹器重,他對湯靜虹也很尊重。
梁本國讓秘書找到羅永華,要他對劉廣達傳遞一些信息。
羅永華聽後並沒有直接拒絕,說這事再讓他想想,因為湯靜虹對他不薄。
梁本國的秘書聽得出來,回去向梁本國彙報。梁本國聽後嗬嗬一笑,“挺不錯的年輕人,不錯,不過和平年代,沒有什麼人的立場是堅定的。”他讓秘書去打聽羅永華的家庭情況,有沒有什麼困難。
這一招很準很靈驗。羅永華的老婆在交通局上班,但編製問題沒有解決,一直是工人身份。梁本國親自出麵,找交通局局長聊了聊,順帶了一句,事情就解決了。
羅永華再次麵對梁本國秘書的時候,顯得很弱勢。
“羅總,你看上次我說的那事怎麼樣?”梁本國的秘書和顏悅色地問。
羅永華推了推眼鏡,“可以。”他回答得也算是幹脆。
就這樣,梁本國笑了,靠在躺椅裏,兩手扶著把手,“嗬嗬,我就說吧,做事隻要做到點子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接下來,就是找劉廣達單獨吃個飯了。
劉廣達現在可以說是比較能沉得住的人,回來這麼長時間,大多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湯靜虹讓他到公司幫幫手,他也不拒絕。
梁本國了解到這一情況後,趁劉廣達單獨在家時,向他發出了邀請,說一起吃個飯。
劉廣達沒拒絕,因為他很想知道梁本國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市郊一家並不起眼的小飯店內,梁本國在秘書的引領下徑直來到二樓的一個小包間。
“梁書記,你來了!”劉廣達笑容可掬。他老早就來等了,保證堅決不遲到。
對梁本國這個人,劉廣達有恨,但也有“愛”,畢竟是市委副書記,身份不一樣,能靠得上,那也是個榮幸。
“廣達,今天約你來,是把你當成個漢子。”梁本國無意和劉廣達待多長時間,隻要把事情表達清楚就行。
“梁書記,你說。”劉廣達看著梁本國,認真地點了點頭。
“唉,這事其實我不太好說出口。”梁本國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成見,就因為你老婆湯靜虹的事,我也不多說,其實那隻是誤會而已,這也正是我一直不向你解釋的緣故。但是今天,我為什麼要說呢?”
“梁書記,你的意思是……”劉廣達皺著眉頭問。
“我跟你老婆湯靜虹之間,完全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梁本國道,“因為光大公司的是咱們通港市房地產界的一塊牌子,我想扶持,所以給你們照顧很多,這你應該知道。當然,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是來換取點政績,可以說那是我跟你的光大公司合作的唯一目的。”
“我知道。”劉廣達點點頭。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跟湯靜虹走得近一點了。”梁本國笑笑,“比如有些外地名企來考察的時候,凡是我會見的,一般都會把湯靜虹喊上,這樣也是為擴大下你們公司的知名度嘛。”
“這確實該好好感謝梁書記!”
“那些就別說了。”梁本國道,“可是後來我發現,湯靜虹那人有些不仗義,表麵一套,背後又是一套。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果真不假!”
“梁書記,有話您直說。”劉廣達道,“我聽了就當是我本來就知道的,絕對不是聽別人說的。”
“好吧。”梁本國神色凝重地說,“自從你出事後,我跟湯靜虹聯係比以前更多了,因為你知道,現在我力主的老城區改造,就是和你們光大公司密切合作的事,但是,我的確怕啊。”
“怕什麼?”劉廣達問。
“怕我落得和你一樣的下場。”梁本國道,“廣達,不是我毀謗湯靜虹,我真是怕哪天她也對我下手,來獲取更大的好處。”
“梁書記,這話怎麼說?”劉廣達張大了嘴巴。
“那個嘛,就不多說了。”梁本國道,“咱們要往前看,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要過問太多,那沒意義的。”說完,他點了支煙,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來,心事重重地說道:“我真正所擔心的,是你光大公司的前途,不能淪為別人利用的工具,爾後被拋棄,那是會很悲慘的!”
劉廣達哪裏能繞過梁本國?
“梁書記,你慢慢說,我還有點理不清,怎麼突然這麼多問題?”劉廣達道,“先說說為什麼湯靜虹會對你下手,這是哪碼歸哪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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